“我没有。”崔继很高冷似的摇摇头。

铁安年一把将崔继搂进怀里,揉捏他绷紧的脸蛋,没什么脾气地说:“闹什么小情绪呢,我不就是想等到日子了再跟你结契嘛,我又不是要反悔。人家结婚不都那什么,会挑选良时吉日。”

既然婚契上的良辰吉日都已经选好,那他为了仪式感,等一段时间又怎么了,招谁惹谁了呀。

“那我是不是可以服侍你?”

崔继眨了眨眼,深情款款地盯着铁安年,显然没把他的这些话放心里,也不是真的要跟他吵架。

话题一下子跳到成年频道,铁安年愣了一下才忍不住笑起来。

“什么服侍,都说了你别拿服侍当口头禅啊。”铁安年低头吻了一下崔继,“那个叫洞房。”

“那我们是不是该洞房?”崔继怕铁安年还是不肯答应,刻意强调了一下,“老公,我很需要你的阳气。”

“现在就给你。”

铁安年弯起眼睛亲了上去,亲多之后他的吻技越发熟练起来,抱起崔继压在床上卖力地亲了一会,他坐起身,想脱崔继的衣服却怎么扯都扯不掉。

他重新俯下身咬了一口崔继的嘴唇,不满地问:“嗯?你不愿意呢,衣服都脱不掉,耍我吗?”

“可以脱掉的,你要慢慢脱。”崔继红着眼角,咬紧唇瓣解开自己的两颗衣扣,露出胸前白净的皮肤。

铁安年耐心地把崔继脱光,重新拥住他亲了一会,发出不合时宜的疑问:“好奇怪,魂魄既然能穿着衣服,那为什么不能换衣服?”

“……”

崔继含羞带怯的眼神流露出一丝无语,他用力把铁安年身上的衣服撕成碎片,扔到了床下。

铁安年目瞪口呆,刚想说崔继败家,崔继就厚脸皮地紧紧贴上来,问:“喜欢吗?老公。”

铁安年被崔继冒着寒气的身体冰得一个激灵,但他身上的体温很快将那些寒气驱散,崔继温暖的体温微妙地跟他相互缠绕起来。

“喜欢……”铁安年紧紧扣住崔继的腰,他把撕坏衣服的事情抛到九霄云外,身体力行地对崔继表达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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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安年酣战一整夜,眼睛一睁崔继又黏黏糊糊地亲上来。

“没了,要榨干了。纵欲过度会阳痿,你理解我一下。”铁安年迷迷糊糊地闭上眼睛,抬手轻轻推开崔继的脑袋。

崔继没说什么,平日里跟死人一样惨白的脸此时变得面色红润有光泽,如果不是其他人看不见,还真会以为是个人。

他埋下脑袋,钻进铁安年的怀里,规规矩矩地不再乱动。

铁安年勉强重新入睡,没多久,一声冰冷的机器播报音将他吵醒,是808惯常的那种语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