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以为别无他法的时候,他不小心跌入丁宴溪的梦境,亲眼探寻丁宴溪前半生的轨迹。
知道丁宴溪还活着,怀驰安心不少,只不过最后丁宴溪委委屈屈地说自个打他。
口口声声说什么每回入梦的时候都打他。
怀驰简直难以置信,但丁宴溪应该不会欺骗他。
虽然不知道哪里出了偏差,不过如今丁宴溪还活着,那他可以好好盘问一番。
“僧人,你真的给我呀?”
嘴上这样问归问,在道净把手中的玉盘递过来的时候,怀驰飞快地将其塞进胸口,眼睛亮得惊人。
“谢谢大僧人,你真是个好僧人。”
“此鬼尘缘未了,贫僧渡不得。”
道净话已至此,他盘着手中的佛珠,身影慢慢消失在光影处。
怀驰捂住胸口处的伤,背着收入剑鞘的剑,一步一步走下了擂台。
生活总是要出其不意。
趁着天亮之前,怀驰迅速回去收拾好包袱,顺便草草给自个上了点金疮药。
他拿起笔墨洋洋洒洒地给师父留下一封书信,随后找了匹最俊最亮眼的马儿驰骋而去。
丁宴溪劝说不得,只能粗略地给怀驰包扎伤口,在怀驰劳累的时候轻轻抱住他休息。
有马赶路比来的时候快多了。
只不过马比人还需要休息。
怀驰躺在草地上打滚,他冲一旁喂马的丁宴溪勾了勾手指,“阿彦,你过来。”
丁宴溪放下手中的草料,喂马这种事情本来是枯燥乏味的,可就因为旁边有怀驰在,他听着怀驰畅快的笑声,感觉做什么都很有意思。
“伤口疼了吗?”
丁宴溪飘过去,他将怀驰从地上抱起来,不由分说地解开怀驰的腰带,检查胸口处的伤。
“担心什么,早就快好了。我恢复能力很强的。能翻跟头,还能打能跳。”
丁宴溪没发现伤口渗血,便又整理好怀驰的衣裳,低声问:“那你怎么了?很无聊吗?”
“没有。”
怀驰伸手摸丁宴溪的脸,“我刚刚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你之前居然说我打你。我什么时候打你了?”
丁宴溪愣了愣,梦里的事情怀驰不是不知情吗,怎么光记得他抱怨的话了。
他不禁怀疑:“我有跟你说过吗?”
“有!”怀驰一脸肯定,他翻身把丁宴溪压住,“我什么时候打你了,我哪里舍得打你?你给我解释清楚。”
“怀驰,梦里的事情当不得真。”
丁宴溪压根不知道他的梦境和怀驰的相错离,怀驰进入过他突如其来的梦境之中,他实在不知情,也毫无印象。
“怎么就当不得真了。”怀驰低头吻住他的唇瓣,咬了咬,“你在梦里压得我可难受了,还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