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红梅饭后在楼上观望。
在窗户处可以俯瞰整个村子。
能看到村子里的道上不时有人急匆匆地跑来跑去,田里也蹲着不少人在徒手抓虫子。
还有些人选择用烟熏的法子,深灰色的烟雾将稻田里的人几乎都要笼罩其中,却没有人嫌弃这样的烟雾熏人,不停地准备新的烟雾。
没有一个人愿意待在家里等消息,几乎每一亩田里都有人在用自己的法子处理田里的情况。
沈红梅很确信自己做出来的药剂有用,也不会对稻子产生什么危害,只是现在拿出来那些人估计不会信,只能等明天。
她想知道的是,这稻田里生虫的情况是只有他们这个村子,还是这片区域的田里都有这个情况。
如果只有他们的村子,那就不算大灾难,但这片区域全都长虫的话,就是天灾了。
怀揣着几分担心,沈红梅在入夜时安分睡了。
隔日,才听到鸡叫她就麻溜地爬起来。
穿好衣服走到楼下就看到张贤准备出门的背影。
“阿贤。”她意外地叫了一声,“你做什么去?”
张贤顿住身子,立马回头,“昨夜做梦,梦到地里的稻子全都被虫吃光了,我着急地想去看看情况。”
昨天在得知这个消息后他就去看过了,那些田里的稻子情况比想象中严重多了,只是那时天色暗下来了他还没来得及去自家的地里看看。
这睡了一晚上实在是坐不住了。
“我跟你一起去,你等我。”沈红梅也担心田里的事,飞快洗了脸漱口后就跟着张贤一起出门去了。
也在这时候,张贤才有了机会说:“娘,你上次给我吃的药像是神药,这两天我有用不完的力气,就算一晚上不睡好像也不会累。”
沈红梅倍感欣慰,“那真是太好了,地里的事情以后就麻烦你了。”
张贤下意识地回答,“应该的。”
耳边又听到娘说:“不用想那么多,只要不死,精力充沛是好事。”
在农村里,好好的,比半死不活的强。
半死不活的,比死了的强。
只要不死,其他的情况都不叫事。
张贤想明白后心头一震,重重点头,“娘说的是。”
沈红梅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