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农业社大集体的劳作是很乏味的!
清晨,生产队长根据天亮的时间吹响上工的哨声,各家各户的社员就稀稀拉拉地扛着农具出门出门,在指定的地点会合以后,一起走向田间地头。
中午十点以后放工,各回各家做饭。
下午一点左右,随着哨声响起,继续上工到下午五六点钟,生产队长讲清楚明天将要到哪里干什么活,准备什么农具后,一天的工作才算结束。
偶尔,还会在生产队的院场内召开大会,拉出几个人站到主席台上进行批斗,接受大家的批评帮助。
这一夜,生产队长点名要李二蛋上台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
然而,就在这时,那盏忽明忽暗的电灯突然熄灭了。
"嘿!你们想趁着黑夜整我吗?"李二蛋愤怒地大喊,他的声音在黑暗中回荡。
"快把灯泡换上吧!"有人提醒道。
"换换换!换个锤子!生产队哪里有钱买新灯泡啊?"生产队长徐子晨脸色阴沉,嘟囔着抱怨。
"穷得求吊不收了,还瞎折腾个啥子?"李二蛋冷嘲热讽地说道。
"二蛋,你有本事,你能变出钱来给我们牵电线、换灯泡吗?"队长毫不示弱,反唇相讥地问道。
"老子当然有办法!只要你答应让我放手去赚钱,我不仅能弄到钱给生产队的牲畜治病、修好瘫痪的拖拉机,这几个换灯泡的钱,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李二蛋豪情万丈地回答道。
“二蛋,你想搞啥子?”有人在人群中喊道。
“二蛋,你说话要算数啊!”另一些人也跟着起哄。
穷怕了的社员们听到这句话,纷纷开始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李二蛋同志,你有什么赚钱的好主意呢?”
队长徐子晨的语气变得严肃认真起来:“李二蛋同志,你打算用什么方法来赚钱呢?我们需要详细了解你的计划。”
李二蛋坚定地回答道:“我祖上就是放鸭子的,我想利用这个技能,为生产队放鸭子赚钱,增加村积累!”
然而,徐队长却有些担忧地说道:“这可能不太符合政策要求吧,小心割你的资本主义尾巴哦!”
李二蛋激动地反驳道:“怕个锤子,万一中途出了什么问题,与在座的各位都没有关系,生产队可以把我交出去,大不了被抓到乡上去接受批判和斗争嘛!”
他紧紧抓住这个机会,提高音量大声说着,情绪十分激动,以至于屁股下的柴板凳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这时,一些社员们纷纷表示支持:“就让他试试嘛,反正干农活也不缺他一个人。”
还有人附和着:“如果能赚些外快,改善一下大集体的生活条件也是好事啊!”
“徐队长,你龟儿就是害怕承担责任!”
社员们七嘴八舌地发表着意见......
徐队长吧嗒吧嗒抽着老旱烟,就是不吐口。
“老徐,我打个赌,如果我赢了,你就答应我去放鸭子。如果我输了,就安心地在农业社干活,你敢不敢赌?”
李二蛋眼看群众站在了自己的一边,就狡黠地笑着激将徐子晨。
有这样一个说法:在和平年代,对于男人来说,喝酒和赌博最能代表男子汉气概,也最能带给男人们征服世界和他人的快感!
“你想赌啥子?”徐子晨把铜烟锅子在板凳上敲了几下,把烟灰全部抖落完,很豪气地问。
他心里清楚,李二蛋这小子鬼点子多,肯定会想出一些奇怪古怪的赌注来。
不过,他也不怕,毕竟他对自己的能力还是有信心的。
“给我三天时间,我把你老婆身上穿的大裤衩偷出来展示给大家,就算你输!”李二蛋一边说,一边跑到院坝的中央,指手画脚的隆重宣布。
他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似乎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社员们哄堂大笑,一起拍手叫好!
他们都觉得这个赌注太有趣了,纷纷期待着徐子晨的回应。
“李二蛋,你个驴日的要死了?”徐子晨的媳妇扭捏了一下,在众人的嬉笑声中,不好意思的骂了起来。
徐子晨剜了一眼坐在身边的自家婆娘,心里不禁怀疑道:“都说李二蛋在反革命军队中的时候,风流潇洒、放浪不羁,他该不会与自己的婆娘有一腿吧?”
可是,他马上又打消了顾虑!自己的婆娘又矮又丑,不但是个罗锅还长着一脸白麻子,自己办那事的时候还恶心地闭着眼睛,见多识广的李二蛋怎么会看上她?
“徐队长,你个孱头,不敢接招啊?”
“老徐,你连老婆的裤衩子也看不住吗?”......
见生产队长徐子晨不做声,一伙年轻后生就开始起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