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一带的粮草接二连三运往冀州,再经冀州港口由长江运往南疆。
可粮草刚运到冀州,天上便飘起了细雨,停了两日,这雨丝毫未停,甚至越下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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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达只好下令分批运送粮草。
他看着手中的战报,目光在薄雾中努力查看,心中越发焦急沉闷。
刀剑划过雨幕,一滴滴鲜血洒向地面,中年男子仰躺在泥泞的地面上,惊慌地向后退去。
“你是谁?为什么要杀我?”
男人神情淡漠,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自然是因为你碍眼。”
中年男子神色迷茫,目露惊恐,不停摇头,祈求对方放过自己。
萧逸脚步闲散,手里耍着剑柄,一步一步向中年男子走近。
“要怪就怪你和神医殿有牵扯,要怪就怪你太招人稀罕。”
中年男子摇着头,嘴唇哆嗦,却被萧逸一步步逼到崖边。
“啊——”
萧逸望着下方深不见底的崖底,目光晦暗不明,他喃喃低语,“不论你是不是,你今日都必须死。”
萧逸朝身后打了个手势,侍卫连忙寻找通往崖底的道路。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萧逸看着侍卫抬着满身泥泞的男人艰难地走了过来,目光嘲讽。
今日,季风眠死了。
但季风眠一直活着。
活在所有对他抱有幻想的人的心中。
也活在所有害怕他的人的心中。
是期望,也是噩梦。
季风眠这个名字,终会永永远远被人提及,直到与他有关联的人主动被切断所有的关联为止。
远处马声嘶鸣,抵不过重重雨声。
顾寒枫瞧着崖上的男人,瞳孔微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