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郑耀来信将从蔡州出发至崇德县,是以袁建主动提出由其假扮搬迁的商户,暗中接近天香楼,找出天香楼与盗窃案之间的关联。为免节外生枝,是以只有林见山几人知晓其身份和行踪。
“林大人,我看要不随便找个理由把郑耀放出来,而且捉人时只有赵三几个随从,便是说弄错了也不会有太大影响。郑耀好不容易打进了天香楼内部的,这么好的棋可万万不能废了!”袁建提议道。
“还有那个香兰,就她花魁娘子的身份,定是知道不少我们想要的事,可要审审?”
林见山喝了口茶,起身站到廊下,沉默许久,“天香楼中的人对一些富贵子弟用药,怕也是为了了解家人情况,方便动手。但具体怎么做仍未可知。最近他们行动更是小心谨慎。要不是郑耀一直拖延说自己人手未到,行踪不知,怕是他也难逃一劫。”
“难不成还要等,林大人你到底在等什么?”周宗之着急问道。
“自然是等幕后之人的反应。那香兰怎么说也算是门面了,幕后之人不可能不管。郑耀对他们来说也是条大鱼,他们花了这么大的功夫,不可能因为一个随随便便的盗窃罪就放弃的。”袁建适时开口解释。
这时侍卫进来禀报:“大人,天香楼的人好像有所察觉了。”
“怎么回事?”袁建震惊道,他们计划缜密,不该有什么错处才对,天香楼若是察觉,他们接下来会非常被动。
“属下也不知。昨日休息的弟兄在画舫附近闲逛,说公子和那香兰被衙役带走后,另一拨人也离开了。他觉得不对劲,就远远地跟了上去,结果发现那波人的领头进了天香楼的后门。”
“行了,你先下去吧。”林见山漫不经心吩咐着。
“见山弟,你这是有什么高见吗?”周宗之凑到林见山面前,一脸疑惑。毕竟他听到这个消息心下很是不安,可面前的人太镇定了。
“宗之兄,你可别高看我。”林见山转身回到屋内,坐到椅子上,端起手边的茶盏,悠哉悠哉地喝着。
“不是,你怎么阴阳怪气的?你有什么计策赶紧说啊,要我做什么尽管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