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马上过冬,老娘早给你们分家赶出去了。
别心里没点逼数,打明天起,全给我出去,能找到食物找食物,找不到食物找个对象,让别的兔养你们!”
兔妈妈也有预感,将要有危机降临!
它要分散风险,把孩子们全赶出去,能逃一个是一个,万一发生意外,别被人堵住一锅就给炖了。
到那时,哭都没有眼泪,只能进人类的大铁锅里发香发热了!
它早见识过人类的狡猾和无耻!兔们真扛不住他们堵门烟熏,那可是能让兔们全家绝户的卑鄙手段。
人类有句话说的好: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冬天还没来,大雪还没下,坐吃等死不是兔风格。兔生啊,还是多去社会上闯荡闯荡,锻炼不成攻击手段,积累些逃生方法也保命苟活。
不得不说,兔妈妈这想法很靠谱!
它与生俱来的胆小警觉救了孩子们一条小命,不分散赶出去,韩昭昭来掏洞,全家逃不逃的掉不说,很容易互相发生踩踏事故。
那样才惨呢,相当于母子兄弟自相残杀,真是兔间最大惨剧。
韩昭昭下山放出小推车,捆好三捆柴火,把药材篮子也绑上,高高兴兴的回家了。
她不知道,有两大锅肉已经离她远去,不翼而飞了。
在东城门,她和一辆驴车擦身而过。
驴车出城她进城,她推车上乍里乍撒的柴火捆横占了多半条路,刮到了驴车上扔着的两个麻包。
“嗯,哼!哼!”麻包口扎的紧紧的,突然动了起来。
赶车的是个三十多岁的汉子,穿着打补丁的粗布夹祆和灰色裤子。
车辕上坐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妇女,白净的脸庞,脑后梳着个发髻,穿着件深蓝色的大襟褂子。
看到推车的是个小姑娘,和蔼的笑了:“这闺女真能干,一个人就能砍回这么多柴火。
闺女,推得动吗?你家大人呢?”边说话还边回头拍了下乱动的麻袋,“知道你们饿了,回去就给你们煮猪食。
不就是树枝刮一下吗?你们是猪,没那么娇气,哼唧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