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拉妮扭头看向基尼奇,“嘿嘿,我知道你肯定不会睡过头的。”
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卡齐娜向着玛拉妮竖起大拇指,“不愧是你,真机灵!”
……
正当纳塔的晚宴顺利进行时,枫丹的小公寓中,芙宁娜大汗淋漓地醒过来。
“啊!”
漆黑寂静的房间中,芙宁娜大口大口喘着气坐在软床上,豆大的汗珠滴落额头。
她掀开被子,虚弱地扶着床头,紧接着是墙壁,摇摇晃晃走到房间里的卫生间中。
“我怎么会……做那么奇怪的梦?”
芙宁娜惊魂未定地望着镜子中脸色苍白的自己,被汗沾染的黏糊糊的发丝正贴在脸上。
她伸手抽出几张纸巾,快速擦去脸上的汗水,眼神逐渐变得坚定。
自从那个叫做秦枫的警卫员离开枫丹后,不知为何的,她的心很慌。
特别是从昨天晚上起,便开始做噩梦,梦见自己回到歌剧院的审判台上。
回到了那个自己舌战群雄的审判日里,她看见辩解的人不是自己,而是秦枫。
与她印象中的警卫员秦枫不同的是,梦中的那个秦枫有着一头如雪般垂下的长发。
他自信从容地为自己反驳任何不利的证词,言语巧妙得让她都惊叹。
而今天晚上,她的梦变了。
她梦见自己又出现在审判庭上,但这一次是作为观众,而秦枫是作为被告。
原告是一个发光的家伙,看不清面容,但芙宁娜总觉得似曾相识。
最后随着那维莱特宣判死刑,被告席上的秦枫居然,居然……
被斩首了!
就在歌剧院外,在那高高耸起的门框上,忽然出现一柄闸刀,直接……
芙宁娜忘不掉那样一个血腥的梦,她有预感,秦枫会在纳塔出事。
于是她当即收拾好面容,光着脚离开房间,敲响了隔壁芙卡洛斯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