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忍着疼痛,对着萧衍冷嘲道:
“王爷大婚,不好好陪着王妃宴客,却在府里与一个微不足道的贱婢纠缠不清,说出去不怕被人笑话。”
萧衍拧下眉,一把将她甩在地上,然后用力踢她的腰,正好是被刻奴印的位置,一下,两下,三下……
“阿月,不要忘了你的身份,你不是普通的贱婢,你是本王的私奴。”
孟月紧咬牙关,使劲忍着一声不吭。
不过很快萧衍就觉得没什么意思,他整理下衣饰,朝俯趴在地上的女人加踹一脚,然后气势汹汹地离开了。
喜宴上觥筹交错,宾客们举着酒杯开怀畅饮,行动豪放不说,连说话也逐渐随意起来。
几位老臣围着袁义八卦:
“丞相大人,北寒王大婚,宫里那位什么态度啊,怎么连个面都不肯露?”
袁义端着酒杯小酌一口,眯眼道:
“那妇人好不容易回了宫,哪敢轻易出来,她现在恨不能将自己钉在皇宫里的宫墙上,这样看起来才牢靠呢。”
“据说明日摄政王还会领着新妇给她请安去,哎,谁能想到一个差点被先帝捶死的腹黑弃妃竟然也能翻盘。”
户部尚书嗤笑下:
“呵,依我看,这位王妃倒是看着没什么心机,就是脾气大了些,和宫里那位正好一物降一物。”
袁义白他一眼,很嫌弃地皱眉:
“此言差矣,以貌识人最蠢,这位西凉公主虽看起来直来直去,但据老夫观察不像是个简单的,就凭方才她趁王爷不在时即兴舞得那段剑舞,就全是心机。”
“咳咳,再说她毕竟是外邦女子,牵扯到两国间的利益,他们就有什么谋算又怎么会轻易让外人看出来。”
几人纷纷点头称是。
邻桌的兵部尚书谢崇一直伸着脖子在旁津津有味地偷听他们的谈话。
见众人沉默下来,他八卦地搬着椅子过去,低声道:
“咳咳,有谁知道北寒王府那位如何了?摄政王娶妻,那位如今的处境颇为尴尬,你们说非主非婢的,难道这辈子就这么在王府里干耗着了?”
关于当今这位落魄皇后,一直都是朝堂严禁议论的禁忌话题,摄政王曾下令禁止随意谈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