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金刚钻,就别揽那瓷器活,她还真以为有那经商的头脑,就能搞定京兆府了。”
“唉,也怪本官,真当她是个有本事的了……”
也不止吴邓两家着急上火,许氏同样稳不住了,突如其来的吴家事发,让她敏感的神经嗅到一丝不寻常。
她昨天才去了京兆府提到了吴家,今天吴家就出事了,她不得不多想,此事莫非是冲着她来的?
她的确是派了探子打探吴家的秘密,可她并不止打探吴家,整个大周,哪个有头有脸的人家的秘密她没让人打探过?
可她只搜罗了那些人的罪证,可若是不打交道她也不会拿出来要挟,更不会提前宣扬出去,让自己手里少了一个拿捏人的筹码。
此时的许氏,更不可能知道,有人做了局,让吴家的人查到了她这里。
她也安排了探子:“去仔细查清楚了,是谁传出的吴家的秘密。”
在另外几家人仰马翻的日子里,只有做局人萧杏花最是悠闲自在。
上一世,自己去侯府探望刚怀了身孕的女儿时,就听金珍说了许氏有意要买下抚琴街一事。那一次,金珍还跟她说了一个天大的秘密,就是她无意中得知许氏多年来有用官员罪证交换好处的秘密。
金珍一向敬重许氏,得知许氏有这样的秘密时比任何人都失望。
萧杏花那时候是这样安抚女儿的:能做出这样的成就的人,无论男女,谁屁股上还不带点屎呢?
这不,许氏的秘密今天就被她利用上了。
前世,许氏有意无意拿女儿来暗示自己在生意场上各种退让,自己当时顾及女儿也就吃下这个闷亏了,这一世,她若不来招惹自己还好,既然她三番两次来招惹自己,那自当连本带利还回去了。
萧杏花心情颇好,还有闲心去谭家木匠铺里观察茅房,还想着向谭正清取取经,也把自家的茅房改造一番呢。
谭正清可不想别人都学他,就他自己一家弄暗沟就算了,要是学的人多了,京城岂不是臭气熏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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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杏花磨了好一会儿,见谭正清死活不肯教,她干脆自己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倒也琢磨出些许门道来。
“谭叔,你把茅房的暗道通到哪里去了?”
“什……什么?我不明白你说的什么意思。”
“这有什么看不明白的,您还想瞒着我呢?”
萧杏花已经想通了其中的门道,正想着回家后就找人依葫芦画瓢也这样弄,就见弟弟湿了一身衣服跑过来了。
还边跑边喊:“谭叔,快,快帮我准备桶热水,我洗个澡,我擦,臭死我了,顺便找一身你的干净衣裳我换上……姐?姐姐你怎么也在这?正好,欢庆你快马加鞭回家一趟,还是拿我的衣服过来吧。”
萧杏花见弟弟衣服上也不仅仅是水渍,还有些臭不可闻的污秽之物,忙捂着鼻子远离几步。
“你这是怎么了?掉粪坑了?”
“救了个孩子……来不及细说了,太臭了,我去茅房等着,谭叔赶紧给我打桶热水来,快点快点啊。”
谭正清见萧鹏飞带着一身污秽脏了自己的地儿,原本还想骂几句,又听说他是因为救孩子所致也就闭了嘴,不过还是黑着脸抱怨。
“你救孩子是好事没错,可你脏了身子往我这跑什么?整条街的铺子都是你姐的,你姐自己做的生意就有十几家,你随便去哪个铺子洗澡不比在我这方便!”
萧杏花边烧热水边替弟弟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