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杏花盯着脸色发白的宋四壮和宋酒坛,心里恨不得让他们也尝一遍李彪受过的酷刑。
她低声吩咐欢庆,“跟着他俩,千万别让人跑了。”
“属下遵命。”
萧杏花跟着囚车,一起去往大理寺,也听李彪哀嚎了一路。
除了哀嚎呼痛,他还惦记着儿子。
“腊月,还好吧?”
“好得很。”天天在家欺负自家的佑安,还天天找茬大年小年,能不好么!
“哈,哈哈,我就说这小子错不了,随他爹!”
萧杏花一脸黑线。
“你少说几句吧,不疼么?”
李彪哀嚎。
“疼,他娘的,疼死老子了。对了,你看看那倔老头,还有气不?”
萧杏花叹了口气。
“邱大人没你能撑,情况不容乐观。”
若不是袁山长派了大夫一路跟随并救治,怕是两人没出清江县地界就没命了。
能撑到现在,实属不易。
李彪沉默了一会儿,随后又接着哀嚎。
“这个,倔老头,还,他娘的挺有种,被那红通通冒着火星子的烙铁烫胸口,愣是,愣是咬着牙,一声没吭。你让大夫,看看他的舌头,好些了没?”
萧杏花赶紧去告诉了大夫,大夫托着邱存志的脑袋,掰开他的嘴检查。
“还好,没咬断。”大夫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重的伤势,一时也不想多说话解释。
萧杏花便又返回李彪的囚车,想告诉他邱存志的情况。
谁知,这一会儿的功夫,李彪也昏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