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要冒充歹徒,随机绑架一个孩子,再问萧杏花要赎金。
“总之,咱们这次亏多少,就要十倍百倍地让那女人返回来。”
另外四人,还当这李掌柜有什么好法子呢,听他说了这个歹毒的法子后,竟纷纷呆住了。
“李兄,咱们只是想减少损失,可不是想坐大牢的,万一被官府查到是咱们绑架孩子,咱们这下半辈子,可就要在牢里待着了。”
李掌柜撇撇嘴。
“瞧你们这胆小如鼠的样子!怕什么?就算事情暴露被抓到了,还能走户部尚书的门路被放出来。再说了,若是那女人要钱不要命,不愿意赎孩子,那咱们直接把那孩子,咔嚓——抛到河里去喂鱼,死无对证,谁能怀疑到咱们头上?”
“这——”
另外几人,哪曾想到这人如此胆大,不禁都后悔跟了过来。
“你们不敢?”李掌柜嗤笑,很是不屑。
他典当了自己的布行及其他生意,凑了两万两银子买铺子,若是反悔,一共要损失两次的税银及佣费,算下来,竟有两千八百两之多。等于好几年白干了。
李掌柜说得兴起,哪曾想到茶楼也是隔墙有耳。
就在他极力劝说另外几人跟他一起干,并答应敲诈成功后就对他们许以重利,而那几人态度似乎正有所动摇时,忽然听到有人敲响包间的门。
他十分不悦。
“谁?”
门外那人回道:“讲笑话的。”
“讲笑话的?什么意思?”众人皆好奇。
门外那人又解释道:“鄙人专以给人讲笑话逗人发笑解闷为生,不笑不要钱。”
眼下几人,短短几天就赔上辛苦几年赚的钱财,哪个笑得出来?
李掌柜闷声道:“进来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