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姝轻轻点点头,情绪有些低落的回到自己的房中。
又是数日的研究……
“唉……我实在想不通……义父到底何意。”凌月姝轻叹一声,目光空洞地望向天边最后一抹余晖。
“越是如此,越说明重要性,你可是他义女,这个世界上也许唯有你对他最了解,你都不解其中之意,那别人更不可能。”雷天岳宽慰道。
“不错,可这核心到底在哪呢?义父教我的,我都用上了,可……”
“核心……”雷天岳似是想到什么,摸索着下巴,沉思了片刻问道:“你觉得参合舆图的核心是什么?”
凌月姝一怔,想了片刻:“参合舆图乃是义父绘制,而不是堪舆之术绘制,核心……核心是义父。”
“不错,你义父才是关键,也许天元甲不在阵中,而在阵外?”雷天岳若有所思道。
“什么?……天元甲是什么?”
雷天岳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拿出一瓶向齐总管讨来的灵酒,摆开酒盅道:“来,今日放松一点,我们聊聊你义父。”
说着给凌月姝与自己各倒满一杯,二人干了一杯后,凌月姝放松了绷紧的神经道:“义父,是一个很会贴心的男人,他温厚老实,不善言谈。在我很小的时候,便将我收养,一直在天星岛长大……”
言罢,凌月姝轻抬皓腕自斟自饮,片刻后,脸颊上渐渐染上了一抹温柔的绯红,整个神情放松,平添了几分妩媚与温婉,随着酒意微醺开始诉说往事:“天星岛因远离金鼎城,少了喧闹,多了宁静,尤其夜晚,天上的星空格外明亮……”
凌月姝再饮一杯,脸颊的红润开始延伸到脖颈,甚至还在往下……她摇摇晃晃来到窗边,看向夜晚安宁的海面道:
“那年夏天,就如今夜一般星空明媚。义父本是堪舆家,但为了哄我们开心,故作附庸风雅做了一首诗。”
“云石竹树,夜晴星满天。分金定穴,坤上起经纶。峰头倒挂,雷霆深水涧。”
凌月姝又饮一杯,眼神开始迷离,看得雷天岳心头微微一颤。
“呵呵……这诗做得极其不工整,与当时景象虽说相符,但结尾处好像还缺了一句,父亲说他已然黔驴技穷。呵呵……他把自己说成驴让我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