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的房间里,散发着甜腻古怪的香味。
难以启齿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散落的头发被汗水打湿粘在光洁的后背上,令人浮想联翩。
“不行,不行…我不能,好难受……”女人的声音逐渐在这燥热中染上了哭腔,像一只离开温暖怀抱的无助小猫崽一般。
吱呀一声,门被轻轻推开。
扑通一声,有什么重物倒在地上。
随后就是一阵阵脚步声在房间内走来走去。
女人被蒙着眼意识不清,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被塞进了被子里,那东西带来外面的一阵凉气,。
虽然不多,却刚刚好能缓解这身体的灼热。
“好凉……”
“凉吗?”一个声音在被褥之外冷声问着,“真是不知羞耻的东西,一会儿可要好好表现。”
手上的绳子被解开的一瞬间,女人再也控制不住那原始的冲动……
屋内逐渐变高的声音被屋外的人呼喊助威的声音压下。
台上,紫衣长袍的高冷女长剑回鞘,对着瘫坐在地上的男修士道了句承让。
“青云山,璧如月修者胜!中场休息两个时辰后,进行下半场比试!”
众人们似乎还在沉浸刚刚惊心动魄的比试,三三俩俩的聚在一块讨论着比试者们的招式套路,用的什么功法,使的什么法器。
“下半场都有谁?”
“我看看,下半场似乎是青云山的璧如月对战苍桦派的待月君子。”
“哎,你们说这两个谁能赢?要不来个局赌上一赌?”
“疯了吧!”男人皱着眉指了指大门上天数水楼三个大字的牌匾,“这是什么地方,你敢搞这个,被发现了有你好果子吃!”
被指责的人也不甘示弱的回怼,“那又怎么样,天水楼不是一向随心随性,自在逍遥及时享乐吗?”
其他人鄙夷的看着他,“今天可不一样,十年一度的大会,不允许有任何情况出现!哪个敢在今天胡搞,祖宗的坟都要被刨出来!”
男人也不敢再提,灰溜溜的低下头随着众人离开。
百里舜房间内。
今日作为举办大会的主家,他改变了以往素色的衣服,换上了一身织金紫色长衫,搭着一件墨色立领长袍,头发整齐利落的梳起,扣上白玉流苏冠。
他整理着衣服的空当,慕容聆霜推门而入。见着他就开始叹气,叹气,非常惋惜的叹气。
百里舜被她弄的一头雾水,挑着眉坐下,“笑什么?不陪着你的好姐妹了?”
“舜哥哥你说要是有人两情相悦,却因为世俗礼法,身份悬殊而不能在一起,你说是不是很可惜。”
“你,想说什么?有话直说。”
慕容聆霜凑近他的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百里舜瞬间站起,他脸色阴沉,声音也冷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