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宴皱了皱眉:“未然,你说陆师兄会不会是把季师兄给灌晕了,用这种方法阻止他跟司空絮上判罪台?”
顾未然微微一怔,脸上表情有些一言难尽:“应该不能吧,陆师兄要是真这么干的话,那等季师兄醒了不得气疯啊。”
顿了顿,顾未然又道:“清宴,要不你在这儿等着,我到季师兄房里看看去?”
虞清宴犹豫道:“我看还是别了吧,就算季师兄真在房里,你能怎么样?把他叫醒,然后带过来当众受辱?”
“你没看这一帮等着看戏的吗?”
“要是陆师兄真的已经这么干了,就算季师兄会生气。咱俩也不能拆台啊。”
“……”顾未然泄气道,“那现在怎么办?就在这傻等着吗?”
这并不是顾未然一个人的问题,在场所有人心中都已经有了这个疑问。
司空絮摇晃着折扇,似笑非笑地看着一直闭目养神的孙坚道:“孙仙尊,再怎样也没有叫大家一直干等着的道理吧,你可知道琰儿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其实父子之间哪有隔夜的仇啊,要是他怕了,跪下来向我认个错也就是了,没必要非上这判罪台。”
“伤了他,我这当父亲的也心疼是不是。”
孙坚还没说话,旁边白宋羽已经忍不住了:“司空家主,我说事到如今,在场这么多人,哪个不是心知肚明啊,你就别在这里假惺惺了,你但凡有半分顾念与季师弟的父子之情,今日也闹不到这判罪台上来。”
司空絮脸色不悦:“白仙君,我是在与孙仙尊说话,你这样随随便便地打断,恐怕不太礼貌吧。”
白宋羽此时对司空絮的好感已经跌到了负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