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宴问云翎:“现在看会有什么后果?”
“其实通道是一样的,但跪不足七日,真正有玄机的机关不会开启,最后只能困死在里头,什么都得不到。”
“我进去时,那里是成山的白骨。”
“那意思就是,只能跪了。”虞清宴啧了一声,“跪足七日就可以?没这么简单吧?”
“跪时必须摒弃杂念,否则剧痛犹如钻心剜骨,不出三日,便会经脉寸寸断裂。”
“何为摒弃杂念?”虞清宴很敏锐的抓住了重点。
“人心欲念横生,各不相同。这个需要你自行体会,一旦跪下,过程不可间断,否则前功尽弃,且没有第二次机会。”云翎答道。
虞清宴皱眉沉吟了片刻,这才屈膝在画像前跪倒。
这不跪还不要紧,刚一跪下,虞清宴立即感到犹如千针万刺般的剧痛,一个激灵险些站了起来。
“稳住。”云翎的声音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胸前玉佩悄然闪亮,使剧痛稍稍得以缓解,但委实有限,虞清宴还是疼得发抖。
一时间,她只觉得无数思绪涌上心头,喜怒嗔痴怨憎会齐聚,几乎要将她撑爆。
别说摒弃杂念了,连平心静气都做不到。
云翎亦是微感诧异,没想到这外表冷酷的少女,内心情感竟比普通人还丰富的多。
但她忍耐力也是真的惊人,排山倒海的剧痛袭来,初时还微微发抖,后来却连一丝颤动也没有了,只死死咬着唇忍耐。
可云翎还是感觉得到她异于寻常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