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琰拉过她的脚放在自己大腿上,一边翻书一边道,“你不也拿了两千五百万吗?你这情根比她种得更深。”
韩若星哼了一声,“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我又不是白给她,我给了我都从你舅舅哪儿赢回来了,人家可是真金白银得给啊,那完全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你就一点不感动吗?”
顾景琰瞥了她一眼,“你希望我感动?”
韩若星别开眼,“我就随便问问。”
她不是想试探顾景琰,她就是心里不大是滋味。
男追女和女追男是不一样的。
顾景琰即便不喜欢宋家玉那一款,但要日日被对方放在第一位,也难保不会被感动,心生怜惜。
男人一旦对女人产生怜惜,动心是迟早的事。
老话说得好,男怕磨女怕泡,更何况宋家玉还这么能磨,她忽然就担心有一天她真把顾景琰给磨跑了。
顾景琰忽然笑了一声,韩若星皱起眉,“你笑什么?”
顾景琰将书放到一边,朝她坐近了些,低声问她,“你拿我当饵诱她的时候,心不是挺大?怎么现在心眼这般小了?”说着伸手覆上她的小腹,指尖顺着她的小腹滑到她的胸口,抬起眼,勾着眼尾,嗓音低低沉沉,“长的胎压迫到心房了吗?”
韩若星耳朵一热,抬手在他手背上拍了一巴掌,瞪他,“你才心眼小!”
顾景琰笑了一下,捏了捏她的耳垂,眼神柔和,“就是因为她,我才跟你分开,我怎么可能会喜欢她?更何况,宋家玉根本就不是真的喜欢我,她喜欢得是她臆想中的顾景琰。”
宋家玉以为他不爱中餐,可事实上,他很喜欢中餐,只是单纯不爱吃辣;宋家玉以为他喜欢三分熟的牛排,事实上他最讨厌那种切开带血水的牛排,在他眼里无异于生吃,非常讨厌;宋家玉以为他喜欢红酒,可实际上他就算酒量一般,也更喜欢酱香型白酒;宋家玉以为他咖啡爱喝美式,其实他根本就爱喝咖啡,就算偶尔加班为了提神,也要喝加奶加糖的,他不爱苦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