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全面!那岂不是很辛苦?”
要换做是她估计要被累死。
“适应下来倒还好,这些东西也不是一下全部要学,都是分时期的,而且,如果掌握要领也不会很难。”
魏镜理所当然说。
闻昭听了想给他一下,心道:那只是你。
“那这么多东西,这么杂,你们确定都能学会?”
“只要学一年,一年后选四技专攻。”
闻昭点点头,她看魏镜一眼,打探
“那你选的什么?”
魏镜还没开口,闻昭道
“我来猜猜,”
魏镜倒了杯茶,悠悠啜饮,等她说完。
“琴画还有经论对不对?”
“嗯,一半吧。”
魏镜放下杯子,看她一眼,眸中带笑
“还猜吗?”
闻昭摇头,也为自己倒了杯茶。
“不猜了,你直接告诉我吧。”
“琴画,还有轻功和穴道。”
闻昭愣了半刻,好一会儿她恍然大悟呼
“难怪!”
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你练轻功是不是怕打不赢然后好逃跑呀?”
魏镜“……”
“有这个考量,”
他没说完,闻昭对他眨眨眼,贱兮兮道
“那你以后可以放心了,就由娘子我来保护你。”
魏镜举着茶杯幽幽看她,将杯中液体一饮而尽,他置杯,扬唇笑的魅惑
“那便有劳娘子了。”
闻昭直勾勾看他,从眉眼到鼻梁再到被茶水莹润过的红唇,往下,是白皙的脖子,几道红痕尤为醒目,记起什么,闻昭脸一红,她暗暗咽了咽口水,端起茶杯,企图掩饰。
魏镜见状,笑意更甚,他站了起来,道
“娘子,我们出去走走吧,过两日就要离开了。”
“啊?回京都么?”
话题转换有点快,闻昭一时有些懵。
“嗯,我们出来许久,也该回去了。”
“是哦,说来,我也好久没见到父亲。”
闻昭从小到大都在她爹身边,不曾出过远门,此来一别,近半岁之久,甚为想念呐。
魏镜闻言,凝眉,没有作声。
闻儆元的事他暂时未告诉闻昭,派去的人还没给到准确消息,倘若结果十分糟糕,他倒真不知要如何让闻昭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