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南王府,书房
“爷,这是于飞送来的,今早刚到我就取来了。”
魏镜将册子放下,接过谭齐递来的信函,边拆封边问
“刘怆那边如何?”
谭齐看着他将里边的东西拿出,垂眸
“昨夜赵柝直接让小南王将人押往王宫地牢了,王宫都是姚洬的眼线,赵骥一时半会儿下不了手。”
魏镜点头,扫看手中信纸。
谭齐看了眼他夹在指间最下面那几张薄纸,继续
“您让我查的这个刘怆的身份,确如赵骥所言,此人三月前自京都而来并在南越犯下数桩命案,不过是否是徐州案的刘怆还需进一步查探。”
谭齐说完,看向魏镜,隔着信纸,只看到男人微微皱起的眉
看来不是佳音。
魏镜已将信阅完,又粗略览看底下那几张单据
“不用了,刘怆还活着,那个人就是他。”
谭齐困惑接过魏镜递来的信件,看了一会儿惊道
“从刘绅那缴获的矿都是假的?刘绅和刘怆竟有联系?”
魏镜看着信函冷笑
“刘绅太小看倭国人了,到头来一样人财两空,倒是便宜了那些海盗。”
谭齐点头
“我说从徐州出海时海上怎么那么平静。还想着之前都是危言耸听,白紧张那么些天,原来盗贼们都去抢那玩意儿了。”
谭齐说着要将东西塞回信封内,魏镜按住他,抽出信纸留下单据
“刘怆假死追至南越,想必也是为了那些东西。”
难怪昨夜他们谈起铁矿。
谭齐看着魏镜将信纸烧毁,喃喃
“这么看来,赵骥也掺和不少啊。”
魏镜合上香炉,皱眉
“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那我们——”
魏镜取过巾帕擦拭手指
“去见刘怆。”
……
闻昭去找魏书悦的时候,萧衡正伺候魏书悦进食
“你当我是猪吗,这么大一口!”
“都说了我没伺候过人,你好手好脚,自己来不行?非得让人喂。”
萧衡不耐烦地搅动稠粥
这女人可真难伺候,要不是看她受了惊吓,他才不大早起来伺候她呢!
“你再说一句试试?”
魏书悦靠在床头,双手抱胸,瞪着他,咬牙切齿
“也不知道是因为谁本公主才变成这样?若非我命大,你还能安安稳稳坐这儿?你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萧衡舀粥的手一抖,气结
“嘿,我说你这丫头才是忘恩负义吧?昨天明明是我救的你!”
“那也是你应该的,要是你不气我,我会被人抓走吗?”
萧衡舀了一小勺粥,伸至魏书悦嘴边,哼声
“那可就难说了,谁知道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有没有乱得罪人。”
魏书悦正张嘴喝下他喂的粥,闻言,眉头一皱,咽下粥反击
“你少诬陷本公主!你才不知天高地厚呢,你昨夜都把本公主看光了,本公主没找你算账你就知足吧,还敢跟本公主顶嘴!”
闻言,萧衡舀粥的手再次抖了抖,红着脸
“你血口喷人!我明明把你裹得严严实实的,连根头发丝都没看清!再说,昨夜黑灯瞎火,我能看清啥,就算看得清,你也得有东西给我看吧!”
闻昭正跨进们,听到二人对话,有些为难该不该打扰他们。
听他这么说自己,魏书悦简直火冒三丈,气红脸,指着他
“你你你,你就是看了!你不但看了,还摸我了!”
萧衡一口老血飙升,赶紧捂着她的嘴
“你你你别乱说,我才没做那事,是你自己吓得走不动我才抱你的!别的什么我可没干!”
魏书悦瞪大眼睛,看向站在门口的闻昭,挥舞手臂,嚷嚷
“三嫂!你快替我教训他,他欺负我!”
萧衡回头,果然是闻昭,慌忙放开魏书悦,起身
“你怎么来了?”
闻昭走过去,看看两人,挑眉,眼神暧昧
“来看看书悦恢复得怎么样了,不过好像来的不是时候。”
萧衡赶紧放下碗,抓住闻昭的手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