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自作自受了
“今日之事确实是我有错在先,我不该因为南越不让女眷观试而不带你同去,不过话说回来,如若不是那样,今天的比试怕是会少了很多乐趣呢。”
闻言,闻昭转怒为喜,转过身
“你的意思是不反对我参加比试?”
魏镜伸手勾起垂在她嘴角的碎发,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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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反对。”
闻昭欢心雀跃,试探问
“那明天——”
“明天,”
魏镜看着桌面
“当然要去,大家都等着要看昭儿的表现,昭儿可要尽力了,最好是一路坚持到底。”
诏国借路南越想要攻打乌蒙,而乌蒙与蟒川之境仅一山之隔,诏国之心昭然若揭。乌蒙是南越叛部,赵柝难免心动,却又不想得罪天朝,便让诏国参加武试,规定终试胜出者,无论何人,皆可满足一个要求。
明日上午进入终试人选将确定,胜出者,日侧(未时)入营分别于古灵山、文溪山、虎岩山驻扎,最先夺得山中规定的腹地且人数不少于五人者胜。因此次武试选将有天朝与诏国的加入,三者必有较量,故而三国选出队伍将赴素有“南越玄山”之称的古灵山,获胜条件不变。眼下的情况是他们通过初试的仅十二人,不出意外,第二轮留下的人数会更少,而苏禾有备而来,诏国必然为达目的,不折手段,他们的胜算怕是少之又少……
魏镜来到书房,谭齐已经等在那儿了。
关上门,魏镜行至书案前
“怎么样?”
“明天是储子风忌日。”
魏镜沉默片刻,问
“墓地在哪?”
“虎岩山。”
竟然是虎岩山
“嗯,我知道了,苏禾那边,你们提防着点。”
“是。”
……
同来客栈
“公子,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吧!”
苏禾逗着怀里的猫儿,头也未抬
“你们来时都立了生死状,既然输了,就应愿赌服输,来盍,你说是不是?”
来盍低着头,一脸惭愧
“属下无能,愿受罚。”
苏禾轻轻揉了揉猫头,那猫打了个哈欠,慵懒地往他怀里钻了钻。苏禾淡淡抿了一下唇,目光投向跪着的大块头,轻声
“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赢了,有赏,输了,后果你们也知道。”
几人纷纷抬头,一脸感激
“是,属下定然,”
苏禾比了个手势
“嘘,下去吧,我累了。”
众人噤声,弯腰退了出去……
是夜,月朗星稀,靛色仓穹下片片云层浮动,夜空辽远而空旷。晚风摇曳婆娑树影,几声蝉鸣衬得院中更静了。月下,一影儿倏忽划过,惊醒枝头相偎而眠的鸟儿,鸟散了树下却多了两个黑影
“没人跟来吧。”
“嗯。”
“那就好,听说最近都很紧张呢。”
“说正事吧,义父那边可是有什么安排?”
“一如既往地催促,他老人家只管动嘴,也不体谅体谅我们的难处!”
敢这么说的怕也只有她了吧。
“咳咳,说说苏禾的事吧。”
黑衣人不屑撇唇
“那个病秧子,”
一顿
“怎么会答应成烨,白白给他做棋子?”
苏禾,苏国相的二公子,自幼聪慧过人,有神童之称,奈何体弱,身患寒疾,终日貂皮裹身,为其看过病都大夫皆言其寿不过二十五。苏禾好茶道,曾因天朝品茗之士众多而寄身天朝,后经营茶叶生意,颇有一番成就。
“各取所需罢了。不过话说回来,苏禾身虽有疾却绝非可轻视之人。”
“呵,王上到底不相信主上,既然这样,那我们可不能辜负他的期许了。”
“是啊,”
苏禾,魏镜,谁都不能赢。
“后天终试,就靠你了,左使。”
说到这个她就来气,本来可以休息一段时间的。
弋芜不忿
“慕言呢?”
“右使说做戏做全套才不至露了马脚。”
“嘁,他还当上瘾了不成,别到时候出不来。不过话说回来,你这个少主怎么跟当着玩似的,明明都快到自己家门口了,连个人都使不动。”
男人无奈扯唇,不置可否。
第二天
闻昭一觉睡到辰时,醒来发现魏镜早已离开,着急忙慌穿了衣服就要去校场,一开门看见头发乱糟糟同样迷蒙的魏书悦,欲开口,便听
“哦,你起来了,那我回去收拾一下。”
魏书悦说完就要离开,瞥一眼闻昭,不太确定
“你打算就这样去?”
闻昭一怔,低头看看自己,穿着昨天的衣服,套着平日的裙装。难怪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转身回房,又记起什么,退回去
“祁殊和小兰呢?”
魏书悦有气无力往回走,头也不回道
“害,都才起来呢。哦,对了,别忘了黏那胡子。”
闻昭脚步一顿,自顾道
“魏镜都知道了,用不着那玩意儿了吧。话说,那家伙起来怎么不叫我?”
哼,口是心非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