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柳建国的鼻尖儿:“我呸!别说咱大柳村没干过那缺损的事儿。是孙家见财忘义,抢人不成自己遭了报应了,还想借着这事儿讹人。就是他们讹人不成还敢对着老子的脑袋开枪,这事儿老子就跟他们没完!”
“你舔个大B脸跑去当和事老?你和的谁的事?你能代表谁?你这种行为,放在几年前那就是两面派,老子一锄头把你脑袋削放P咯,那都是为民除害!”
“还敢跟老子在这儿拽墨水儿?你上过几年学啊?说的那些个玩意,你都会写不?知道啥叫不要B脸不?”
柳建国被骂的呼吸不稳,可他没有跟老爷子串过口供,现在真的不敢张嘴多说话,万一他要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跟他家老爷子的话岔皮了,那就完了。
所以,柳建国一副“被陷害的忠良”模样,被人推着送去了牛棚。
牛棚里头也没怎么收拾过,柳建国一进去,就看到了地上当初孙大宝留下的血迹。
哪怕那血迹已经发黑,血腥味也已经发臭,但他一看到那一滩东西,还是直接白眼一翻,脚下一软……就直接趴到了一坨风干的牛坨坨上,闻着那股“芳香”去找周公诉苦去也。
押着柳建国进牛棚的人一愣,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了王会计。
王会计满眼笑意地一挥手:“没事儿,他晕血的老毛病谁不知道?刚才老柳能在办公室里坚持那么久,我还以为他这毛病好了呢!让他缓缓吧,不用管他。”
有了这话,押人的也好,还是看管牛棚的人也罢,都松了口气,当做没看到,自在的该干嘛干嘛。
……
柳家一直没有等到柳建国回家,柳老爷子的眸色越来越沉。
他之前颤颤巍巍找到地里,寻到了老三,让他去找柳老二回来。
柳爱国还很不情愿,一点儿也不想动弹。
这要是耽误的半天工,不是给刘郑毅送把柄呢吗?
再说了,这么急吼吼地跑那么远,为了点儿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他二哥会不会来还不一定,真把他当傻小子使唤呐?
柳爱国借口找了一大堆,意思就是不想去。
结果他的借口还没找完,就被柳老爷子一巴掌给打断了。
那一巴掌特别的响,周遭的人都一脸八卦地看了过来,想知道柳家到底又出啥事儿咧。
柳爱国也被打蒙了,一看老头子脸色不对,吓得一缩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