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子也冷笑:“哼,儿子总归要帮自家爹娘说话……”
“你们说他们腐败、专权是事实,但他们拯救了旧世界、创造了新世界,给我们带来了新生更是公认的事实,他们的丰功伟绩,不会因为几条黑料就能被抹除的。纵然有过,但功过也是七三开,而你们却抓着一点无限放大,难道不是有失客观?若没有他们在旧世界的奋斗,哪有你们在这妖言惑众的机会?”夏言程句句诛心,尽显毒舌功力,猛戳他们的灵魂,“你们就算取代了夏家,掌控了大权,然后呢?继续重演夏家那一套,继续压榨百姓,只不过金字塔顶层的统治者换人了?我不信你们都是一群圣人,都那么大公无私,而那些底层的平民,既然都要被人统治,他们会在意被哪个姓的皇帝统治?你们不就是嫉妒夏家高高在上,想把夏家赶下台,然后自己作威作福?被我说中了吧?”
“你……你敢……”杨天启气得怒火中烧,头上天眼都闪出锋锐到要杀人的利光。
“我怎么不敢?你们不过是群无耻的鼠辈,还敢在我面前扯淡?”夏言程指着杨天启,一脸讥笑,“哎呀呀,二郎真君的后人,在旧世界不用功读书,看了点港片就学古.惑.仔混社会,终日打架斗殴、不务正业,最后沦落到偷窃为生,在监狱的马桶里穿越进的终极游戏。现在倒是像模像样,结婚后动不动就对你妻子动手动脚。一个连自家老婆都不尊重的人,人格如此卑贱,有什么资格做人上人,有凭什么指望你去尊重穷人?还大言不惭说自己是二郎神的后人,砸你祖宗招牌,要是二郎神知道有你这么个后代,早把你扔去喂哮天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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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又伸手指向织田阳子:“还有你!织田信长的后人,你也是丢脸丢到能把你祖先气活的人物!你曾祖父织田川久在二战中被派到中国,手上沾染了无数中国人的血,还大肆抢夺中华文物,而你祖父和你父亲不仅不思悔改,反为右.翼张目,公然叫嚣,还妄图让那场带给全世界灾难的战争重演。而你,更是为了讨好右.翼的头目,颠倒黑白,否认侵略、美化战争,不承认历史,年年都去那鬼神社参拜,甚至写了好几本否认侵略和屠杀的畅销书来恶心人。你不择手段巴结权贵,只为你那一己私欲,还雇人给那些反战的同胞发死亡通告,你除了颠倒黑白、胡言乱语,根本一无是处!你连历史都不敢承认,有何面目去揭别人的短?跟你们日本当年丧心病狂,连三分人样都不要的行为相比,夏家岂非正人君子乎?至少,我们夏家祖上是抗日英雄,要夏家认罪,你先给我跪下来,替你的祖上向被当年日军侵害过的人道歉!你有胆就当着大家的面说一句‘日本人都是畜.生’,否则,少在我面前献宝!”
当然,作为头领的乔治也逃不了,夏言程怼完二人后神清气爽,趁热打铁指着乔治:“你呀,一个偷车贼也敢煽动大伙儿造反,也不掂量下自己,这话从一个进过八次监狱的老油条嘴里说出,不是误人子弟么?在旧世界,洛杉矶街头混混,那个叛逃的富兰克林,你俩在偷车方面倒是对师兄弟。不过你就那点出息,人家富兰克林敢去抢联合储蓄,你呢?沦落倒去偷自行车了对吧?去监狱就像回家,那里面的人说话都很好听,这话是你的说的,对吧?一个贫民窟的小痞子,你知道你为什么穷吗?不是谁来压榨你,世界没有对不起你,别整天世界的错,是你自己不思进取、自甘堕.落。到了新世界,你依旧为非作歹,真是无可救药!似你们这群人类中的败类、渣滓,也敢在我面前狺狺狂吠?梁静茹给你们的勇气吗?”
“你……”乔治、阳子、杨天启三人被揭了老底,羞得面红耳赤,难以置信夏言程一个十来岁的小孩,竟拥有舌战群儒的口才,把这帮老油条说得个个气急败坏。
“我很好奇,你怎么知道他们过去的事?”只有崔斯特淡然发问。
“这并不重要。”夏言程浅笑。他神不知鬼不觉的,用他的“超能力腰带”接入最高数据库提取资料,这些人过去的经历在新世界创立时,就被艾莉珂为方便监视全部居民而强制规定从他们的记忆数据中被提取,收入到大数据里,因而夏言程自然全知全能,就连他们在旧世界穿过的内裤颜色他都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