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餐后,赵老王爷带着三人来到他库房,这简直是把家里的老底透给了离王,离王巡视了一圈又一圈,一件件的看着却也不说任何话话,看到几个不错的便是多在手上玩了一会又放下,这一句话不说倒让赵老王爷这心里七上八下,早就听说这离王的心思难猜,若万一那句话说错,那件事做的不对,可就麻烦了。
“赵叔收藏果然不简单,这些个物件本王却都不曾见过。”离王意味深长地说着。
“王爷真会开玩笑,离王年少有为,见多识广,这是众人皆知,这都些个不值钱的玩意,哪里能入了王爷的法眼,王爷若喜欢,我便派人打包都送到府上去。”赵贤说的战战兢兢,可离王和清风看他的表情,哪里像是痛快人,满脸写着舍不得。
“赵叔多虑了,本王不是说了嘛,本王要这些个东西作甚。再说了赵叔的东西,本王怎会夺人所爱呢。”离王越是这般说,赵老王爷心里越是不踏实,心里只都觉得离王这般说辞就是想要这些个东西。
赵贤也只能就这离王的话连连点头,不敢再争辩。
“还有其他的吗?”离王四处看了看,似乎并不满意。
“王爷,这可都是老夫的家底了,若是这些王爷都看不上眼,老夫可带王爷去外面看看,这阳城虽比不上墨城,但王爷也可瞧个新鲜。”赵老王爷擦了擦额头的汗。
“那赵叔便陪本王在这王府四处走走。”离王心来清楚,这赵贤嘴上虽说这是家底,怕更值钱的东西哪里肯让人轻易去看,但他此来也不是追究这个,便漫无目的地走着,偶尔聊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也好显示离王确实只是闲逛,“近几年,都是侄儿疏忽,未曾关心过赵叔,赵叔在这阳城住得可还好?”
“拖王爷的福,自然是好的。”赵叔毕恭毕敬着。
走到一处库房处,清风很是自然地推开门,“王爷,这里都是些陈年旧物,奴才们打扫都的不勤,还怕脏了王爷的眼。”
“无碍,只是随处逛逛。”离王信步走进去,这里的果真杂物也颇多。
赵老王爷连忙走上前,用手挥了挥屋子的尘埃,“这些个奴才确实该教训教训了,明知道离王要来,让他们好好拾掇,却还是污了王爷的眼。”
赵老王爷一直陪着离王,清风便带着莫弃在屋内随处的看着,赵老王爷连忙让随处跟在季丹将军的后面,生怕怠慢了。
所说赵贤是个王爷,季丹清风只是个将军,可天下谁人不知,这离王和季丹将军等同一人,故离王身旁的这位将军自然不敢怠慢。
“这些个都是先前赵帝的赏赐,赵王爷还留着?”清风疑惑地问着,故意将先前赵帝几字拉的很长,这说着有心,听着更有心,尤其是这赵帝已不存在,这赵国更是不复存在,赵老王爷居住的也不过是离王的地盘,若是因为这些个老物被扯上什么罪名,那可是一万张嘴都说不清的。
“将军不说,我这个王爷都记不得还有这些东西。”赵贤不紧不慢地走了过去,语气中带着诧异,离王也紧跟其后,看了看不过是先前赏赐的布匹绸缎、早就不喝的过时的茶叶等,都是写吃穿用住的,当时是真真顶好的东西,可哪里用的那么多,便闲置下来,时间一长,当下也不流行,便就一直搁置了,若不是今日,怕赵贤哪里会留意着这些。
如今被这般问起,赵贤的脸愈发难看,赵贤仔细看了看这些东西,不说想不起来,这一看便都一个个都记得,“我当什么东西呢,将军自不必放于心上。”说着便要吩咐下人将这些都处理了。
此时的赵贤只能假装淡定,想要一笔带过,大事化了。
“都是好好的东西,赵叔扔了岂不可惜!”离王向前一步,看了看这个布匹,“这缎子本王倒是记得,先前也是赏赐于本王,可惜早不知道丢到哪了,倒是王爷,还一直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