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逸将这个设定记下。
“这还不止,在我平安回家,躺在床上的第三天,她就拉着我,说是要训练我的胆子。你知道她是怎么训练的吗?她带着我,跳悬崖!悬崖的对面有棵树,跳过去抓着那棵树!”
想象了一下,一个七岁的男孩,在大风中,扑向悬崖对面的场景,夏逸为少年默哀了一秒。
“我跳是跳过去了,也没有掉下去,不过不是手抓住了树枝,而是脖子上的伤口,戳进了树枝里。”
这么惨的吗?夏逸又将默哀延长了一秒。
“从此之后,我就知道那个家伙已经不是我的姐姐了。”
坐在沙发上,少年不断摸着脖子上的伤疤,每次回忆,他的伤口都会隐隐作痛。
拍了拍少年的肩膀,夏逸继续问:“这是八岁的时候,后来你的姐姐怎么样?”
“后来再见她就是一年前了。”少年继续问答,“虽然不会拉着我送死了,但也一点儿融不进家族里来。”
“怎么说?”
“我们叫她看电影,逛漫展,开黑,她都不参加。”
这么孤僻的吗?
又将这一点记下,夏逸又问起关于宋雅罪恶的事情。
“她有犯过什么人命案件吗?”夏逸又为自己的问题做了一下解释,“看你说的,她小时候十分危险。”
“没有,不过重伤什么的,也是经常见到的事情。”
“与人命案件一点儿关联也没有吗?”
“没有,她的手里有着一瓶奶,那玩意能够恢复人的生命力,只要不是把头给割了,都不会有事。”
提到奶,少年又想起了不愿想起的情景:“当初我脖子挂在了树枝上,她一边用奶喂我,一边让我自己抓着树枝拔出来,那个恶魔!”
虽然自己拔出来是应该做的事情,但有着恐惧的情感的人类,都不愿意面对给了自己生命威胁的物品。
“她重伤别人又是什么回事?”既然没有死亡,那么就只能从重伤入手了。
“是去年这时候的事,伤的是隔壁杨家的人。”
“隔壁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