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维贤一愣,有些不明所以的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看了一眼孙子,张溶笑着说道:“那爷爷就和你说说,这个定西侯的夫人钱氏,乃是河间府人氏。钱家祖上虽然不是勋贵,但是却是书香门第,诗礼传家。”
“这个钱氏的爷爷,曾经做过巡抚,与当时的西宁侯就结识了。”
“两个人相处的还不错,西宁侯就看重了钱家的这个闺女。虽然西宁侯是侯府,可是你也知道,这些读书人看不上一身的臭毛病,看不上咱们这些人也是正常的。”
“好在西宁侯的孙子,也就是现在的西宁侯读书读的不错,得到了钱巡抚的喜爱,这才有了这门亲事。”
“西宁侯府为了显示对这门婚事的重视,给了钱家十万盐引做聘礼,全都是大引,可见西宁侯府对这件婚事多满意了。自此以后,河间府钱家就成了河间府的大盐商。”
“不过人心不足蛇吞象,这官盐卖着总是赚的少,也要分润给西宁侯府,哪有私盐来的快啊!”
张维贤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爷爷,迟疑的说道:“爷爷,你是说,他们贩私盐?”
“西宁侯府是不会贩私盐的,但是这个河间钱家可就不一定了。”张溶笑着说道:“前些日子有个叫曹一夔的御使参了一本,皇上让人查私盐。”
“我当时就觉得不好,等到钦差去了河间,我就猜到他们是奔着钱家去的。”
“现在西宁侯府坐不住了,显然是钦差盯上了钱家,这件事情现在不宜插手,要等,等着看皇上想做什么,在皇上没出手之前出手,不是智者所为啊!”
张维贤点了点头,怪不得西宁侯府递了好几次拜帖,自己的爷爷都不见人。
看了一眼自己爷爷捋着胡子,脸上带着笑眯眯的,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样,张维贤总觉得这么违和。为什么看着就像一只老狐狸,还是老奸巨猾的那种。
“爷爷,那西宁侯府也等着?”张维贤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