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顺利!”游七笑着说道:“张鲸那边派来的人叫张全,是张鲸本家的一个侄子,深的张鲸的信任。看他的意思,张鲸那边似乎很急切。”
张居正点了点头,笑着说道:“他当然急切,张鲸可不是冯保。”
作为冯保死后上任的东厂厂公,张鲸可没有冯保那样的底气,毕竟冯保深的李太后信任,本身又是顾命大臣,同时又是司礼监掌印太监提督东厂。
张居正知道,张鲸并没有得到李太后充分的信任,同时也不是什么顾命大臣。
以司礼监秉笔太监的身份提督东厂就更不能和冯保相比了,无论从哪一个方面来看,张鲸和冯保差的都不是一点点。在宫里面,能与张鲸争长短的人大有人在。
张宏就不用说了,司礼监掌印太监,现在在宫里面资格最老,权力最大。
除了张宏,可是还有一个张诚呢!
张诚和张宏没法比,但是和张鲸却能比,也司礼监秉笔的身份提督御马监。以前冯保在的时候,张诚不敢怎么样,只能夹着尾巴做人,现在冯保死了,张诚可不怕张鲸。
无论从哪方面看,张鲸都急需稳固自己的地位,向外求援也就是预料之中的事情了。
“先试探着吧!”张居正想了想暂时定下了一个基调,他与张鲸虽然有接触,但是人都是会变得,谁知道做上了东厂厂公之后的张鲸会变成什么样子。
张居正想要的是宫内的盟友,不是一个嚣张跋扈的太监。
看了一眼天色,张居正开口说道:“天色不早了,你也休息去吧!”
第二天一早,朱翊钧起的不算早,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发现又阴沉了下来,好像还要下雪的样子,便有些烦躁。都说瑞雪兆丰年,可是雪多了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早上准备点粥,朕想喝粥了!”在宫女的伺候下穿衣服,朱翊钧对身边的陈矩吩咐道。
“是,陛下!”陈矩答应了一声,恭敬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