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在另一侧的房屋内。
李维特是很嫌弃的看着周围,还拿出纸在一凳子上来回擦了好几下,看着纸上污渍,都有点反胃。
“omg!该死的,难道巴伦图连个干净的旅馆都没有吗?”一直自律为“贵族”的李维特始终保持着风范,最起码不会爆粗口,但他的洁癖让他忍受不住了。
格雷夫斯同样苦笑,但他就没那么多在意,一屁股坐在床上,伸个懒腰,就眯起了眼,打算休息下。
“嘿,伙计,你的计划怎么样了?赶紧弄完,我要回去。”李维特用拳头使劲锤了下床尾,语气不满道。
“你着急什么?”格雷夫斯一点都不着急,看了下手表后,坐直身体,拍了拍口袋,“我手机呢?”
法克!
这么不靠谱的吗?
李维特帮忙寻找,被压行李箱了,他真想把这摩托罗拉砸过去,忍住了,使劲一捏,手骨都发白,用力塞进格雷夫斯怀里,然后两只眼瞪着,手指戳着后者胸口,“我会让人控制北美区域的舆论,尽量将苗头克制在最低谷。”
格雷夫斯嘿嘿一笑,抹了把下巴,“你放心,我们吃定了厄立特里亚!”
他翻了下手机,找到个标注为:“羊驼”的电话打了过去,“按照a计划进行,我花了300万美金,希望能看到水花。”
对面不知道说了什么,反正李维特也不知道,但从格雷夫斯那表情中看,显然很满意。
“搞定,明天等着看好戏吧。”
后者将手里盖子一甩,十分轻盈潇洒,“我办事,你放心。”
“放心?法克,该死的美国佬!你说的话简直像白宫的屎,臭不可闻。”
李维特虽然心里mmp,脸上还是得表现出很满意的样子,鼓起掌,“非常好,我们要不要一起喝一杯?庆祝一下?”
……
就在高军等人在厄立特里亚车谋划时,远在旧金山的男巫先生就像是吃了翔一样。
“混蛋!混蛋!混蛋!”
他面目狰狞,举着拐杖不断砸着桌子,放在上面他深爱的紫罗兰也掉在地上,旁边佣人和保镖多躲得远远的,不敢触他眉头,等他自己累了,自然会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