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拉斯.艾特利穿着整齐的晚礼服,站在巴马科的大街上,周围空无一人,只有远处的野狗发出骇人的尖叫声,着手中的钢琴盒,抬起头看了下面前旅馆的招牌,歪歪扭扭,明显被炸弯曲了。
“这儿真是对绅士的侮辱。”他一开口声音带着点尖利,让人听了很不舒服。
嘴上虽然说这着厌恶,但身体却很诚实,阔步走了进去,职业的需要让他下意识就想先找逃生通道,可这旅馆明显有些太小了,客厅过分连沙发都没有,只有几张高矮不同的椅子放着,简陋的很。
“先生!您要客房吗?”里头收银台后站着个黑人妇女,操着口拧成麻花的英文问道。
“给我来一间顶楼。”
黑人妇女耸了耸肩,很无奈但又骄傲的说,“对不起先生,已经满房了。”
“满房?”贺拉斯.艾特利一怔,这么小的旅店竟然还能住满,他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是的先生,感谢马桶神,是他让我不至于饿死。”黑人妇女激动的说道,只不过这信仰有些怪异。
贺拉斯.艾特利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那你这里还有别的住所吗?”
“当然有,在二楼!只不过先生跟您说清楚,这儿昨天刚被炮弹轰过,如果您遭受了什么人身伤害,我们可不负责任。”这黑人妇女还知道丑话说在前头。
贺拉斯.艾特利挥了挥手,他有些受不了这妇女身上的味道,差点让他呕吐了!
“好,我住了…快带我上去。”
黑人妇女见他这么着急,也不多说话,就带着他朝着楼梯往上爬,这木头做的楼梯使劲的晃着,这让贺拉斯.艾特利有些害怕,最恶心的是,对方那大屁股在自己面前晃悠着。
“这里就是二楼,旁边都住了客人,你晚上可要小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