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坐上去挺柔软的沙发,怎么躺下就变得不舒服了。
一晚上,陈明景都在沙发上辗转反辙,没有睡好过,他的父母睡觉又不喜欢关门,呼噜声一阵一阵的从里面传来,更加让他睡不着。
第二天,陈明景就顶着两个熊猫眼去上的班。
谢云轩是学生,好不容易放个假,自然是要睡个懒觉的,云初虽然要去店里面,但店里有店员照看着,她只需要每天去清个帐就行了,所以并不需要去的很早。
可陈父陈母在乡下生活惯了,他们人是懒惰,但生活还是有规律的,八点半就起来了。
陈明景此时已经出了门,陈父陈母在房子里四处转悠,等了一会,见云初他们还没起来,就开始嚷嚷了:“这太阳都晒屁股了,这懒婆娘还不起来,自己的男人要上班赚钱,都不知道早点起来帮男人做个早饭,我们明景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才娶了这样的女人。”
陈母这个人就是忘性太大,昨天陈明景才提醒了她,不要去惹云初,昨晚她还答应的好好的,一觉醒来就全都忘了。
陈父倒是没说话,只是在厨房里把锅碗瓢盆弄得跟交响乐似的。
云初的睡眠本来就浅,就算你在门外正常的说话,她都会醒,更何况还是这种声音了。
云初穿着睡衣,顶着一头乱发,打开房间的门,冷眼瞪了陈母一眼,然后直接就走进厨房,抢走了陈父手里的锅,扔到了一边。
陈父被她气势汹汹的模样给吓了一跳,吞吞吐吐的说道:“你……你干……干什么?”
“我还想问,你们要干什么,大清早的,要拆房子吗?”云初生气的吼了一句。
云初有很严重的起床气,谁要是把她吵醒了,她就算不吵不闹,那眼神也足够吓死人,如同冤死的怨灵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