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低声音，“田一涵过来后，告诉他把撕裂者的尸体收起来留着我以后有用。”

迟来又点了点头，虽然没反应过来他有什么用。

付源将未栀扛进之前买过的公寓里，一路上没什么人，估计因为混乱都躲起来了。

爬上楼，房间里落了灰，好在现在淋浴间还能用，极寒过后水资源也算丰富，这种大型的基地水系异能众多，不会缺水。

付源一把将未栀甩在地上，直接撕开他的上衣和裤子，一片布都没给他留。全都扔了，反正也不能用了。

未栀跪在地上抱着付源的腰，脸贴着他的肚子。

付源拖着他来到花洒那边，打开开关，冰凉水冲了下来。

血水顺着两人的身体流了下来，在卫生间的瓷砖上留下丝丝痕迹，最终流进地漏里。

付源搓着他的脸和头发，手法看不出多温柔。

洗头时，未栀想咬他的肚子，被他扇了一巴掌也就老实了。

“他说我本质是丧尸，并不是异能。”

闷闷地话传来，付源的手一顿，接着继续搓。

“付源。”

“嗯。”

“你还爱我吗？”

付源翻了个白眼，“爱。”

“我是丧尸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