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经历过什么才会有这样的觉悟?
小涂总沉重地点了点头,理了理衣领出去了。
曲雾低头又开始给楼上的祖宗冲糖水,面前却降下一片阴影,她抬头一看,才发现还有一个人走在最后。
长得挺帅,气质稳重凝定,走路的时候不像云不像风,像一座山的倒影。
他从吧台前走过,对曲雾点了点头,很有礼貌——不是自矜身份而展现出来的贵族礼仪,或者居高临下的傲慢的友好,而是真正且随性的礼貌。
曲雾看着男人走出去的背影,挑了挑眉。
南港这些傲慢的客人,倒也不全都是眼高于顶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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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时候是东道主的四人组当司机,走的时候涂晚他们就被非常友好地“请”到了一辆车上。
南港的和玉洲的立马切割得泾渭分明,各自坐车走了。
“无语。”
周颂开着车,“这些家伙相处起来可真让人不爽——他们真把自己当什么老贵族了?一举一动包袱比明星还重。”
“确实很无语。”许泱也面无表情道,“我跟他们谈起围棋的时候,他们居然全都跟避洪水猛兽似的不说话,眼神也很微妙——我讨厌这种被当成蠢蛋的感觉。”
“你逢人就说围棋的习惯的确很容易被人当神经病。”周颂立马改口。
魏知与安静地低头敲着电脑,过了会儿才抬头道:“那个秦筝,挺有意思的。”
周颂对此了解得不多,就问道:“不是说南港秦家只有一个独生子,这个秦筝到底什么来头?”
“是旁支的孩子,但是一直被秦老夫人养在秦家老宅,和温莲差不多,但比温莲跟温家的关系要更近,当然,”魏知与道,“秦筝在秦家的地位也远比温莲要高——她是在总公司挂着高管职位,而且手握着股份的实权大小姐,听说秦老夫人对她和对亲女儿没有分别。”
“那难怪了。”周颂若有所思,“光看身份,的确只有她能跟坐轮椅的温璨勉强匹配。”
“你们说,他们到底打算在宴会上干什么?”
“无非就是让叶空的出糗呗,可惜他们对叶空太不了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