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岳在几人的围攻下渐渐不敌,他的呼吸愈发急促,招式也变得凌乱起来。
他眼神一狠,趁乱从怀中掏出暗器,朝着众人发射而去。
那些暗器在灯光下闪烁着寒芒,如流星般飞速射来。
众人反应迅速,纷纷侧身躲过暗器。
林岳见状,又掏出一个圆形的东西往地上狠狠一砸,顿时烟雾四起,弥漫了整个院子。
那烟雾浓烈刺鼻,瞬间让人视线模糊。
萧宴在他掏出暗器那一刻已经有所察觉,浓烟一起的时候,看到那人身形朝着一个方向飞奔过去,他第一时间也追了出去。
“追!”侍卫看到萧宴追出去,心下一惊,匆忙地跟在后面。
不过一会儿,院中只剩下容非墨一人,还有房顶独自饮酒的谢长宁。
容非墨仰头看去,只见谢长宁摇摇晃晃地起身走来,似乎已经喝醉了。她的脚步虚浮,身形不稳。
当她接近边缘时,突然脚下打滑,踉跄几步,从房檐上直直跌落。
容非墨心头一惊,本能地跃起,动作迅速如电,转瞬间便将谢长宁接住,紧紧拥入怀中。
他的动作既利落又优雅,落地时身姿轻盈,垂下眼帘审视怀中之人,却见她双眼清明,眸光盈盈如水,唇边挂着一抹得意的浅笑。
谢长宁说道:“我原以为楼主所图是曲谱背后的碧落笛,看来不是啊。”
容非墨一愣,瞬间把怀里的人毫不留情地扔了出去。
谢长宁轻笑一声,身子在半空中调整了一下姿势,轻巧地落回地面。
“原来楼主所图的是——我啊。”
她的笑声清脆悦耳,在寂静的夜晚中格外动听。
容非墨稍作停顿,语调舒缓而沉稳,像是轻拂过秋风的竹叶,悠悠然道:“朔月堂的堂主,岂是区区一份伪造的曲谱和一支无用的笛子所能相提并论的。”
谢长宁微微侧目,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轻声问道:“哦?楼主是如何得知这份曲谱乃是伪造的呢?”
容非墨微微一笑,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锐利,平静地回答:“不得不说,谢堂主这以假乱真的手段,确实在江湖上掀起了一阵波澜。”
“以这风云变幻的江湖为巨大棋盘,各方势力交织其中,犹如棋盘上精心布局的棋子,谢堂主运筹帷幄,巧妙落子,当真下出了一盘精彩绝伦的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