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岳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阴沉,仿佛能滴出水来。
他立马朝着远处的属下大声喊道:“把船里的东西带出来!”
那些刚刚跳进水里的人听到命令,又无奈地转身往回游,一时间湖面上乱作一团。
沈寻白看到这一幕,不禁笑了笑,喃喃自语道:“真是个不吃亏的性子。”
而当他的视线再次回归,只见何玉宁的画舫正缓缓驶离,船头劈开湖面,带起一道道白色的水痕,准备启程。
沈寻白没有丝毫犹豫,立刻转身,脚步匆匆地向外走去。
谢长宁从画舫上踏下,已经更换了一身衣服,登上了早已等候在侧的马车。
车轮滚滚,穿城而过。
行经一条幽深的胡同时,马车停下,何宗悄然下车,身影很快消失在胡同的拐角处。
随后,马车继续朝着前方行。
待马车行驶到一个幽静的小院前时,缓缓停了下来。
谢长宁下车,一眼便看到萧宴正笑意盈盈地等在门口。
萧宴身姿挺拔,深邃如潭的眼眸中满是笑意,看到她的瞬间,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如春风拂面。
他长舒一口气,说道:“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他身后的院门敞开,门内,一座古朴典雅的照壁映入眼帘,其上绘制着一幅松树图,笔触细腻而生动,苍劲的枝干蜿蜒曲折,仿佛跃然纸上,洋溢着生机与力量。
谢长宁奇怪地说道:“你不是说今天做樱桃肉吗?我怎么会错过。”
萧宴英俊的脸上带着笑意,说道:“是,今天你家里没人,是在我家里做的,走吧,都热了好几次了。”
今儿的祈愿节他原本想和她一起去的,可是有事耽误了,等忙完了看时间快到晚饭时间,便没去,回来给她做饭。
谢长宁跟着他一起走进院子,萧宴问了她几句祈愿节的事,谢长宁随意的应付几句,神色淡然,兴致不高。
萧宴没再继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