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宗胜了几轮,可总有力竭的时候。
一番激烈的交锋后,他身上的衣衫已被汗水浸湿,脚步也略显虚浮,手中长剑被人挑落,身体不堪重负,被对方猛然踹倒在地。
何宗大口喘着粗气,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我...我认输。”
然而,就在话音刚刚落下之际,那人却置若罔闻,手中长剑仍旧如疾风般向何宗的胸口刺去。
沈寻白见状,眉梢轻挑,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他饶有兴致地注视着这一幕。
只见那人眼中闪烁着狠厉与贪婪的光芒,手中的剑势如破竹,毫不留情地刺向何宗的胸口。
然而,在剑尖即将触碰到何宗的瞬间,一只酒盏突然破空而来,准确无误地击在剑身上。
强大的力量使得剑身瞬间偏移,仅仅擦着何宗的肩膀而过。
紧接着,一道慵懒的女声悠然响起。
“林岳,我的人你也敢碰?”
沈寻白听闻此言,薄唇微微勾起,那笑容如同春日的暖阳,温暖而明媚,使得他那张俊美的脸庞更加熠熠生辉,仿佛整个心底都被阳光所照亮。
他的目光投向那艘装饰华丽的画舫,只见雕栏画柱的窗户旁,一个身着石青色儒裙的女子亭亭玉立。
女子手持一把绘着玉兰的团扇,轻轻掩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波光流转、顾盼生辉的眼眸。
那眼眸恰似一湾清澈的湖水,又似夜空中闪烁的繁星,灵动中带着几分与生俱来的高傲与不羁,让人只看一眼便再难移开目光。
虽然样貌不一样,但沈寻白知道,她就是谢长宁。
只是没想到,褪去脸上那乱七八糟的东西后,她是这个模样。
不过太惹眼了些,还是有黑乎乎那一坨顺眼点。
“啊,是何玉宁,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忽然,沈寻白听到隔壁有人惊呼道,那声音中充满了惊讶与难以置信。
“是啊是啊,何玉宁来了,她一出手还有别人什么事啊。”另一人附和着。
“不见得,林岳不也出现了吗?”有人提出不同的看法,话语里带着一丝期待与观望的意味。
“原来林岳是为了逼她出手啊。”
“谁不知道何宗是她的入幕之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