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宁看了沈寻白一眼,却发现对方正冷冷地斜睨着她。
呵!这狗贼貌似还有些不高兴?她又没用他挡剑!
“自然要去的。”谢长宁笑着说道。
萧宴点点头,看着他们上了马车,这才转身回宫。
马车内,气氛有些微妙。
沈寻白踏上马车后,谢长宁也跟着进入。
然而,她还没坐稳,沈寻白便催促莫七驾车,马车猛地一动,差点把谢长宁摔个趔趄。
谢长宁稳住身形,嘴角掠过一抹冷笑。
她坐定之后,轻轻撩起胸口的衣襟,从中取出一块四四方方、略带暗绿的物件,此物已然一分为二,其上缠绕着些许绸带。
谢长宁之前就是将这玩意儿绑在胸口上。
沈寻白的目光触及那物件时,内心蓦地升起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皱起眉头,努力回想在哪里见过这个东西。
谢长宁见状,语气轻松地说道:“别看了,是你书房里的砚台。”
沈寻白眉头一跳,急忙拿过来仔细端看。果不其然,只见上面绘着的花纹与他书房中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