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一场,柳阿婆请他们进屋,喝点山泉水,切开两个凉薯,让他们充充饥。
也是这样的机会,阮家兄妹几人才得以,好好打量柳阿婆的家。
家里四处可见男主人的痕迹,渔网、男子的鞋,可惜都已经结网。
阮家兄妹不语,喝了几口泉水,却将手里的凉薯都放下了。
因为他们看见,柳阿婆家里,剩余的凉薯的不到四个,切开两个,昨天还送给他们两个。
一贯开朗的老二阮益,此时说不出话来。
没一会儿,外边传来声音,原来是村长特意,让儿子来提醒三家,可以和渔民们一同去赶海。
兄妹几人问柳阿婆,是否同去,柳阿婆指指手脚关节处,说她关节痛,不能在水里久站......
兄妹便拿起柳阿婆家里的一只木桶,拎着县令赠送的木夹,和村民一起朝海边走去。
阮家三兄弟和大嫂,都是第一次赶海,但阮梦经验充足,因此提前提醒,不要用手,海里的危险不计其数,可以先向她进行确认。
老二阮益突然上前,摸摸阮梦耳际后,笑道,“这还是我妹妹吗?这么厉害!”
“一拳能打死一头野猪,简直惊呆了!”
阮梦索性凑上一张脸,也笑道,“来,摸摸!看看有没有人皮面具,是不是假扮的!”
“我耳后有一颗痣,二哥也有一颗,跟我长在另一边。我小腿上有一块疤,是二哥小时候玩炮仗,自己跑得快,我被炸的!”
“二哥,还有没有什么要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