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谦淡定自若,“比如,家里成年人,都忙于劳作,无力照看孩子,为了孩子今后成长,教孩子识字读书,势在必行。”
“小妹一直有计划,将海鲜捕捞、烹饪技巧,另外,让孙家帮忙请的种植、养殖能手,将技艺传授给村民,我们始终觉得,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如果将土地出让的代价,换为孩子可以读书的权利、家人生病可以免费看诊的权利,还可以学习技能的机会......”
“大人觉得,村民是否会同意?”
邓县令一拍大腿,“妙,妙啊!”
这项举措的意义,甚至远大于分钱。
请授业老师,开设学堂,得花多少钱?还得将人留下来。
更别说,医治看诊的权利,虽然阮梦已经在家里开设医馆,如果费用由孙家承担,村民岂不是更加便利?
更别说,学一门专项技能,子女都能学,爹娘还可以传授子女,即便不在南岛,就算可以出岛到对岸,也饿不着!
世代走不好的南岛,才终于有希望可以走出去!
邓县令心潮起伏,当即下令:
“现在!就按大公子的建议,拟定文书!”
“咱们现在的,当场商议!”
邓县令声音有些激动,连唤衙役,“主簿呢?主簿在哪儿?赶紧请他过来!”
衙役答,“大人,主簿还在前头,代您招待客人呢!”
邓县令声音都高了几分,“快喊他过来!现在还哪里管得了别人,这里更重要!”
邓县令开心地团团转,阮谦和冯村长对视,深受感染。
阮梦也一道来了县城,此刻正被杏林堂伙计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