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枢顿了顿：“我能问一下，什么境界才能通过吗？”

“往年必须到超凡境，”老者打了个呵欠，“今年改了，九星入灵境就可以，如果资质极佳的话，八星入灵境也可以考虑。”

“我可以测一下资质吗？”应天枢问。

老者这才抬眸看她：“女娃，资质会反映在境界上，境界不过关，资质大概率也不会过关，没必要再测了。”

应天枢道：“我知道，但我还是想试一下，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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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垂头，姿态恭谨。

她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资质够好，好到能让这两位网开一面。

修士皆是耳聪目明，这席话，自然落入了排队的修士耳中。

“都说不通过了，怎么这么死皮赖脸。”

“就不能把她拖走吗？耽误我宝贵的时间。”

“老师的脾气真好。”

“这不是在自取其辱吗？”

“……”

萧璃目光扫过议论的人，有些人声的音低了下去，有的则瞪向萧璃，觉得自己没说错。

“小璃，不必如此。”应天枢道。

年轻老师笑道：“风老师，给她一个测试的机会吧，来一趟飞雀，也很不容易。”

老者瞥了一眼应天枢，摆了摆手：“试试吧。”

“多谢。”

应天枢的手落在五彩斑斓的测试石上。

红色和青色的区域亮起。

年轻老师笑：“火木双属性。”

应天枢划破手指，一滴血液渗入测试石。

一霎时。

测试石光芒大盛。

老者和年轻老师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有错愕。

红青两区域的细线慢慢显现。

“一、二、三、四、五条……不对，”老者微微眯了眯眼，“还在增加。”

六、七、八、九！

九条细线！

“九级……最高级……”年轻老师张了张嘴，看向应天枢的眼神复杂又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