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为定,”应天枢勾住他的小拇指,然后在他大拇指上盖了个章,“一百年不许变。”
现在不是手被烧了,萧璃愣了一下,随即整张脸瞬间红透了。
他匆匆忙忙丢下一句“宫里还有事”,扭头夺门而出。
应天枢迷茫地眨眼。
现在没有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的习俗吗?
管他呢。
人跑了,应天枢迷茫了一会儿,恢复淡定,盘腿坐定,继续打坐调息。
天大地大,修炼最大。
没人打搅多清静啊。
安安静静在院子里休息了两日,第三日,应天枢坐不住了。
她从董小河口中得知今日下午有明乐安的比赛。
一方面她想见对方一面,回馈对方的恩情,另一方面她想正式见识一下明乐安的实力。
应天枢不可能缺席。
这几日的休养,再加上好丹药的喂养,应天枢虽然还没好全,但手脚活动自如。
她托董小河帮忙订的位置,距离很近,董小河就在她左手边,后面是万大万二。
“怎么样,肩膀还疼吗?”董小河关切问道。
应天枢活动了一下,示意没什么大碍:“过几日就好全了。”
董小河松了一口气,笑道:“你可不知道,孔尚书指望他这个儿子挺进前二十呢,这次孔承祖输给你,孔承祖震怒,回去将他抽了一顿,下了狠手,没有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
“是啊是啊,”身后的万远山凑头过来,“输给比自己境界低的人,面子上可不好看。”
两人叽叽喳喳在她耳边讲近来发生的事儿,谁和谁比赛前打起来了,闹得极不愉快,谁谁又突破了,一雪前耻。
应天枢含笑听着,时不时应和两句,心情也慢慢愉快起来。
“明乐安上场了。”随着一声惊呼,应天枢立即收敛心神,看向擂台。
还是那个少年。
五官英俊,衣衫破旧,气质略有些淳朴,腰间一把大刀,用布条缠得严严实实。
“这场比赛简直没有一点儿悬念。”董小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