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应天枢不完全认同这一套强弱理论,但也承认,这套理论也有可取之处。
如果这理论能给予珍娘正向的鼓励,她很愿意拿来用用。
珍娘沉吟片刻,用力点头:“奴婢一定努力!”
应天枢点点头,没继续在这个事儿上纠缠,而是道:“昨夜看门的是谁,把他叫过来吧。”
不多时,飞英领着一个低垂着脑袋的小厮过来了。
应天枢也没客气,将茶盏重重掷在地上,摔了个粉碎:“说,昨晚你是怎么看门的?!”
小厮吓得一个激灵,但还是强撑镇定,说昨晚自己不小心睡着了,求小姐恕罪。
应天枢不大相信,又是威胁,又是诈话,总算逼得此人说了实话。
他收了陈兴的钱,昨天晚上,特地给陈兴留了门。陈兴才没惊动任何人,进了珍娘的屋子。
“他说他对珍娘有意,陈兴有钱又有势,奴才想着,这也是一段好姻缘。”小厮陪笑道。
应天枢听得此言,脸色愈加冷峻。
“这算什么好姻缘,这么好的姻缘你怎么不要?!”飞英气得想打人。
小厮低声道:“奴才是个男人,陈兴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