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怀丰笑:“有劳禀告。”
他往院里走,又想起什么,转头,问:“鲁大师今日心情如何?”
李护卫摇头:“主人心情不太好,应二爷莫要触了他的霉头。”
“好,多谢提醒。”应怀丰笑应,继续往里走。
一直走到鲁富春的房间外,应怀丰才顿住脚步,很恭敬地叩了叩房门。
“请进。”
鲁富春平淡的声音从里头传来。
应怀丰推门而入。
鲁富春正端坐在蒲团上修炼,神情平静无波。
“鲁大师,”应怀丰笑着递上一个盒子,“打搅您修炼了,一点薄礼,不成敬意。”
鲁富春面色微微缓和:“应二爷多礼了,来者皆是客,请坐。三儿,去沏茶。”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是,师父。”外头侍立的药童应了一声。
应怀丰坐下了。
“应二爷找我,所为何事?”鲁富春问道。
应怀丰眉宇间浮上一层犹豫之色,又咬牙,仿佛下定了决心:“是为了我那可怜的侄女。”
“她身受重伤,我这个做伯父的焉能不疼惜,但这孩子自小孤僻,不爱与我们这些长辈交流,我担忧她的情况,但怕贸然去问,吓着她。”
“听闻鲁大师今日有去碧落院,特意来问一问你,我侄女的情况如何。”
他这话说得很漂亮,一个忧心侄女的形象瞬间立了起来。
鲁富春在应府,大部分时间都在炼药,并不太了解府里的事儿。
虽然觉得应怀丰这话有些猫腻,但也懒得深究。
他冷笑一声,道:“你这侄女厉害得很,想来很快就能生龙活虎了,应二爷不必担忧。”
应怀丰听他这语气,心里瞬间浮现了很多想法,面上却依旧小心翼翼:“鲁大师这话的意思,莫不是我那不成器的侄女开罪了您?”
鲁富春自傲惯了,很少给人面子。
今日本就憋了一肚子气,应怀丰一问,他也不管这是人家的侄女会不会惹恼了人家,一股脑就将今日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最后下结论道:“若只是废人,有应侯爷庇佑,也可荣华富贵安享一生。但她偏生还蠢钝不堪、不知死活,这种人,迟早酿成大错,折了自己还好,就怕还要累及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