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酒:“……”
他努力不被武敬山这些乱七八糟的话影响,继续说下去:“若你不同意,我……”
首先,以利诱之,以利诱之……
“我就不教学生了。”
话说完了。
说错顺序的贺酒也沉默了。
对面的武敬山院长瞪大了眼睛,也沉默了。
他想找补一下,嘴唇哆嗦了一下,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要不叫天枢过来一趟吧……
贺酒去摸索纳戒里的通信器,想给两个徒儿传信。
“我同意了,我同意了,”武敬山仍旧震惊,“看来那个通信站确实是大事啊,否则,你也不会说出如此冷血之词。”
贺酒张了张嘴,说不出辩驳的话来,只能将通信器默默塞了回去。
“不过,”武敬山道,“目前学院不是我一人在打理,既然要在学院建东西,得征询一下小郑院长的意见。”
“不过你也不必太担忧,小郑院长还是挺好说话的,若他不愿,大不了你再摆出这副强硬的态度,吓一吓……不对,谈一谈,和他谈一谈。”
贺酒点头:“好。”
武院长是一个很矛盾的人,有时懒懒散散,效率低得发指,有时却充满了动力。
如今便是如此,贺酒话音一落,武敬山立即给外院的郑院长传了信符。
一听是大事,郑院长没多久就赶了过来。
外院的郑院长长了一张硬朗的面孔,办事也是雷厉风行,将外院的事务料理得妥妥帖帖。
他曾经为了本院学生和天龙学院的老师正面相对,颇受学生爱戴。
“院长,贺老师,”郑松清的目光看过两人,“是什么大事?”
面对如此迫切的视线,贺酒面上波澜不兴,心里却升起了些微压力,又有些张不开口了。
武敬山就替他将要建通信站的事儿说了一遍,只是省略了他威胁“若不同意,就不教学生了”那一节。
郑松清正色:“贺老师,能否具体讲讲那通信站的功用,我才好做出决断。”
贺酒回忆起和两个徒弟交流时的状态,点了点头,缓慢但认真地将通信器和通信站的功用和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