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宁院儿这边,沈氏回到房内就发起了脾气,将屋内的瓷器花瓶摔得一地都是,让隔壁房间听到声音的陈如雪,吓的连忙跑过来问道:
“母亲,您怎么了,母亲,是谁惹您生气了?”
“除了那新进门的贱人,还能是谁!”
沈氏咬牙切齿的回道。
陈如雪听后,一脸不可置信的问道:“母亲说的是那季氏?她一个青楼出身的贱人,有什么资格惹您生气啊!”
沈氏听到这儿,就一边用帕子擦着眼泪,一边和自己女儿说道:
“哎,如雪,你父亲她把那个贱人接回来过后,对我的态度就变了,今天竟然在前厅当面落我的面子啊!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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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听了爹爹的话,对接回季诗瑶那个贱人的这件事儿上面,并没有闹,还拿出一个当家主母应有的姿态来,去接纳他们回来,不成想,那个陈二,他居然当着后院儿那两个妾室的面儿,下她这个嫡妻的脸面,还是为了季诗瑶那个贱人!她怎么咽得下这口气啊!
陈如雪听见自家母亲这样说,顿时就心急的又开口问道:
“父亲他做什么了?”
“你父亲说,那季氏还没行纳妾礼,算不得妾室,还说要好好的给那个女人办一个纳妾礼,再把她生的女儿记入族谱!”
沈氏抹着眼泪继续回道。
陈如雪听到这儿,便明白了过来,不过她一个女儿家,小小年纪,父亲的事情也是不好置喙的,只能先开口安慰自己的母亲。
“母亲,您先别难过了,除了祖母,您就是这个家的当家主母,一个妾室而已,她竟然来了,您还怕不能收拾她吗?从前您可是日日都要,让那李姨娘和王姨娘在您院子里去立规矩的呀!眼下父亲既说她是客人,那咱们就对她客客气气的就成了,等她行了纳妾礼,还要给您敬茶呢,往后还不得任你搓圆揉扁吗?”
沈氏听了女儿的宽慰,心里的怒气消散了些许,随即又开口说道:“这个为娘知道,可是那贱人生的女儿比你还大两岁,为娘可不想,让她成为这府中的大小姐,爬到你的头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