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姑问道。
“没有,我骗她来的,你放心。”
景桓笑着回道。
景姑闻言,点了点头,随后就转身出了巷子,走到巷子外面,坐上马车离开了。
景桓见此,对她挥了挥手告别,也拿着那袋银子去买了些肉,坐马车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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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夜里,景仁宫里,服侍皇后用了晚膳过后,景姑就挥手摒退了一众宫人 ,才走到皇后跟前汇报,今日出宫所打探得到的消息。
“娘娘,我让哥嫂上山看了,那个柔珂郡主确实是在那里修行,不过她身边有好些人跟着的,我们要是动手的话,怕是会出事啊!到时候惊动了官府,要是被抓到可就不好了。”
皇后闻言,便沉着脸问道:“是吗?那个小贱人身边,真有这么多人保护?”
景姑闻言,认真的点头回道:“是啊,娘娘这可怎么办?佛寺里那么多尼姑,而且那个主持还是太后的故友,咱们不好直接下手啊。”
皇后听到这儿,心中怒气翻涌,当即咬牙切齿的回道:
“不急,办法总会有的,这几日先不着急,明日你先陪着本宫,去给太后请安,其他的事,再从长计议吧!”
“是”
景姑颔首回道,随后又提醒了一句:
“娘娘,该喝安胎药了,奴婢去小厨房端过来”
景姑说完,就把皇后扶到软塌上去坐着,自己退出去拿药。
自从回到这景仁宫,娘娘的膳食,药品全部都是经她一手包揽,从不敢假手旁人,就是怕出什么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