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玉泽:“谁拿走了?”
乔冉摇摇头,她也不知道。
是谁要害夕公主呢,害一个小孩子有什么用呢?
金吾卫差点将整个柔福宫翻了个底朝天,也没能将那一方帕子找出来,没有了杀人凶器,整个事情的疑点对陈锦宁更不利了。
俪嫔醒了,她一度不肯相信自己的女儿真的被毒害了,又是好一阵哭闹,甚至动起了剪刀,差点自伤了,皇后命人将她按在床上,好声安抚,才好说歹说的让她安静了下来,可俪嫔面无血色,如行尸走肉般的僵在了床上,只余两个眼眶苦泪不停。
皇后过来后,从姚玉泽口中得知了事情的进展,死了个公主是天大的事,她不能因为是皇后就包庇谁,只对姚玉泽道:“你去禀了圣上,公事公办,定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是。”姚玉泽拱手。
“本宫知道,你是个忠心耿耿之人,在真相未白之前,还望你能分辨谗言,切勿冤枉了谁。”
皇后虽说不能明着偏袒陈锦宁,可话里话外提点,算是提醒姚玉泽了,以姚玉泽的为人,应当不会胡乱用刑,此案又是后宫命案,多半是金吾卫和皇城司联手处理,姚玉泽身居高位,自是有话语权的。
皇后走之前,也并未多看陈锦宁一眼,陈锦宁也怕牵连皇后,始终未抬头。
陈锦宁和柔福宫一干人等,最后都被押解到皇宫大狱里暂且听审,乔冉同陈锦宁关在一起,大狱的环境还算凑合,起码不潮湿,就是阴冷了些,还能忍耐。
因着陈锦宁的身份,她俩还是单间,乔冉扶着陈锦宁坐下,陈锦宁嘴里一直念叨着,“是谁要害我?”
乔冉怕她惊吓过度,又受了寒在这大狱里病一场,就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来一并给陈锦宁穿上,听着大狱内的动静,小声道:“阿宁别怕,再等等就有人来找我们了。”
陈锦宁眼眶里圈着泪,点点头。
过了一会,听着有脚步声疾往这边来,乔冉眼神亮了亮,“阿宁。”
陈锦宁也跟着起身,一袭墨蓝的衣角出现在门口,乔冉悬着的心终于掉回了肚子里,等人将狱门打开,陈疚和公玉夷就快步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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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锦宁眼眶里的泪终于忍不住掉落下来,“哥哥!”
“阿宁乖。”陈疚抱住陈锦宁,小姑娘在他肩头宣泄似的哭,一直哭到了他心里,陈疚自认为算无遗策,却也没料到对方的手段如此卑劣,他压下心底的阵阵寒意,温声哄着陈锦宁。
等陈锦宁哭累了,才哽咽着说:“哥哥,不是我……”
陈疚心疼的不得了,“哥哥知道,哥哥什么都知道,阿宁放心,哥哥会抓住那些坏人,不会让你白白委屈的。”
陈锦宁这才有了丝丝心安,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阿宁让哥哥担心了,对不起。”
陈疚轻轻笑了一下,仿佛眼前的凶险之地不是大狱,还是和家中一样,他摸着陈锦宁的头,替她扫除所有的恐惧与阴霾,温柔的嗓音徐徐落下,把妹妹当做孩童哄。
“哥哥的傻阿宁,你怎么会是麻烦呢,”陈疚轻声,“永远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