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冉眨眨眼,“指挥使这话说的,我要是真下了毒害刘韵,又怎么把毒放在屋里等着人来搜呢?这必然还是有人陷害嘛。”
公玉夷抿唇,“何莺莺推刘韵落水,刘韵却没死,她怕刘韵醒后报复,便二次下手?再诬陷与你?”
乔冉失笑,“指挥使是这样认为的?”
公玉夷摇头,“不是。”
“那副使大人呢?”乔冉又把她那狐狸装白兔的眼神落到了闻绍身上,笑眯眯的等着他回答。
闻绍冷眸,“下毒的不是何莺莺。”
乔冉:“那是谁?”
闻绍微眯眼打量着她,半天没吭声。
“副使能料到此人不是何莺莺,定然也能猜到不会是我,却还是故意揪着我不放,”乔冉收敛了笑,一本正经道:“我哪儿也得罪副使了?”
闻绍的脸冷了冷,针对道:“你难道不够可疑吗?”
“我有吗?”
乔冉仗着人多,脾气也放开了些,怼的闻绍神色都僵了。
公玉夷从乔冉的话中挑了个重点,探道:“乔小姐说‘也’,难不成你还得罪谁了?”
姚玉泽知道自己为什么眼皮跳了,他看见乔冉坏坏一笑,就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怯怯的伸手指了指自己,“姚大将军不知道怎么了,也一直和我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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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回事?”公玉夷和姚玉泽也算相熟,毕竟都在宫中共事,他挑了挑眉,“玉泽,这是怎么回事?”
姚玉泽一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乔府被屠以及乔府孤女逃脱一事,乃金吾卫的秘事,至今还不为外人所知,自然更不能让人知道,乔府上下的死,真正的凶手不是所谓贼人,而是金吾卫。
“大将军?”乔冉心下憋着笑,故意道:“大将军怎么不说话了?”
姚玉泽凉声:“我与乔小姐有些误会而已,何来的故意为难?”
“没有吗?”乔冉露出疑惑。
姚玉泽想把她的脸遮住,恨不得对她重刑伺候,问出个所以然来。
公玉夷领教了乔冉的脾气,又出来打圆场,“既然是误会,说清楚就好了。”
正好,侍卫们也搜完出来了,“指挥使,搜出一样东西。”
公玉夷:“什么?”
后面的侍卫将东西拿上来,捧到了公玉夷面前,公玉夷挑指一看,是一件破损的衣裙,上面留着血渍。
“血裙?”公玉夷疑声,“从哪儿搜出来的。”
侍卫答:“杨小姐屋内。”
小姐堆里又是一阵自乱,大家主动的把杨慧推搡了出来,杨慧神色紧张,顿时就跪下了,她垂着头,额角的碎发被汗水浸湿,她跪着一言不发。
公玉夷让人把衣裙捧给闻绍看,淑芳殿出现一件带血的衣裙,可不正常,况且那衣裙的破损处,是剑伤。
闻绍看过后,也是一脸狐疑,“小小的淑芳殿,还真是卧虎藏龙啊。”
没人注意到,姚玉泽的脸微白,狠狠的瞪了溥景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