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理解对方心情,但也不能这样曲解自己的意思啊。
鲁宁州眼中闪过一丝绝望,还是不肯死心,“我知道得罪过你,我向你道歉。可我老婆没有,你能救救她吗?”
之前张三救治他妻子的时候他把一切都看在眼里。虽然他对张三的动机还是持怀疑态度,但他确信这个年轻人比他在北京城里遇到的所有医生都靠谱。
想要救妻子的命,张三是他唯一的希望。这时候他什么都不在乎了,只要能救妻子,他愿意做任何事。
他扑通一下跪在张三面前,“要多少钱你说个数,我家里还有几间房子,我现在就回去卖了给你送钱来。只要你能救救她,多少钱都行。”
说完就要弯腰磕头。
张三急忙伸手去扶,两个女孩也吓的跳了起来,一个劲的向外躲。这个头她们可不愿承受。
张三心里烦闷,想不明白鲁宁州前后脚时间,态度相差怎么会这么大。之前还要赶自己走呢,现在又来磕头相求。
“我知道你肯定有办法,我对你态度不好是我以为你和他们一样,都想骗钱。”鲁宁州还想坚持磕头,“她真的不能有事,她没了我也不想活了,求求你了。”
刚才在家中赶走张三之后,他收拾张三坐过的小床。无意中看到几张整钱整整齐齐的被塞在床头被子下。
他回忆了一下,靠近那里坐着的正是那个对他非常礼貌的小女孩。这时候他怎能不明白,这钱是谁留下来的。
耳边再听妻子跟他唠叨,“我瞅着他们不像是骗子,你跟人家说话客气点啊。”
虽然他不相信张三他们会好心帮助他,但对方是骗子这个念头已经被他排除在外。再想到张三临走时对他说的话,他这才找了过来。
张三手上使劲硬是拽起了他,“你好好说话,再这样我们就不谈了。”他接受不了这个,不由自主让他想起了父亲带他求医时遇到的冷眼。
那时候父亲总是一副卑躬屈膝,小心翼翼的样子,生怕一个不小心会让那些专家连他递过去的病历都不看一眼。
“你妻子的病真的是很严重了,内脏都有了问题。”张三想耐心劝导他,“这在中医里就是厥阴之症,只不过现在脉还没有散,所以我说还有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