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酒的许如蕴一时间也变得行动迟缓,听见封诚的话缓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转身去输入了密码,只听见门传来“已开锁”几个字,随即便打开了。
将门大敞着,许如蕴退到了一边去给封诚让出了位置,封诚将快要滑下去的贺昭薇往上一提,迫使她虚浮地站了起来,架着她往屋子里走。
瞧见了地上散落的包,许如蕴赶紧上前去抓起便回了家。
将门关上,走廊重归寂静。
封诚将人轻放在床上,想要回头去叫许如蕴时,出去才发现人直接睡在门框边儿了。
封诚:?她刚刚不是挺清醒的吗?
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
方才本想出去叫许如蕴进来,他一个大男人多有不便,没想到她也倒了。
封诚汗颜,挽起了袖子上前去将睡在门框边儿的许如蕴打横抱了起来,放在了另一件卧室里面。
将人扶着坐了起来,担心她们睡得难受,只将外衣给脱去了,打来了热水擦了擦脸,将鞋子脱去放在了床中央,将被角掖好。
弄完了这一切关上灯轻轻地关上了房门。
坐在客厅中央,封诚抬头一看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竟丝毫没感觉。
忙活了大半天,他的身上也沾染了丝酒气,混杂着二人身上的香水味儿,额头虚汗冒出,但却担心二人半夜有情况,封诚便在客厅里将就了一晚上。
第二天。
光线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脸上,贺昭薇悠悠转醒,脑袋如同被重锤敲击一般疼痛难忍,艰难地睁开双眼,只感觉酸涩肿胀,视线还有些模糊不清。
嘶——
她挣扎着坐起身来,只觉得身体沉重无比,四肢也有些发软,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酒气。
看着周围熟悉的环境,衣服也还是昨天晚上那一套,一时间贺昭薇竟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了。
想要开口呼喊许如蕴的名字,但口干舌燥的感觉让她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喉咙仿佛在冒火。
贺昭薇四肢像拖着灌了铅的铅球一般,感觉胃里翻江倒海,恶心感不断上涌,去接了一杯水灌入嘴里,才觉得舒服一点。
屋子里弥漫着一丝丝淡淡的酒气,贺昭薇揉了揉有些发沉的脑袋,轻微的晃动都能引发一阵剧痛。
抬头一看,竟然发现屋子里还有个活生生的大男人。
“啊——”
睡在床上的许如蕴听见响动猛然窜了起来,冲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