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着工作人员越说越起劲儿了，而一旁的沈泽云是她从未见过的认真，像是真的对这段感情很珍惜一般

若是不知情的旁人见了真以为贺昭薇才是那个坏人。

贺昭薇微微皱眉，清了清嗓子说道：“打住，现在不是靠沟通就能解决问题的阶段了，你了解他吗？你看得出来他婚内出轨并且还有个私生子这事儿吗？”

搞得好像她才是个坏人一般，贺昭薇实在是受不了了，本不想将这些丢人的事情抖出来的。

听见贺昭薇的话，工作人员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眼中满是震惊和难以置信，眼神在沈泽云和贺昭薇之间来回游移，似乎在努力消化这个令人咋舌的事实。

做了这么多年的调节工作，本应该对这种事情看淡，但今天是她这么多年来难得的震惊。

他的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波澜，脸上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

似乎这件事情已经成了两人心照不宣的事情，但真向外人提及，沈泽云心底仍有一丝无地自容的情绪。

贺昭薇静静地看着他，眼神中没有丝毫畏惧。

而对面的工作人员扯出一丝不自然的尬笑，不再相劝，火速给二人办理了离婚证。

看着那钢戳真正的盖在那本离婚证上时，贺昭薇的心中竟然有一丝恍惚。

原来……真的要结束了。

收敛起一时的怅惘，贺昭薇的眼神中闪过一抹倔强，迅速将自己的个人证件整理好，语气不带丝毫温度。

“我们婚前已经签署了离婚协议，就按照上面的实行吧，今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沈泽云紧紧捏着离婚证，眼神空洞恍惚，任由冷风吹过脸庞，却感觉不到一丝寒意。

不知是不是工作人员的话语唤醒了他心底深处的良知，竟然真的将这几年的过往好好地回忆里一番。

他微微仰头，喉结滚动，露出愧疚的神色。

“我知道婚内几年对你确实多有亏欠，当然了今后有困难的地方尽管开口，只要是能帮上的地方都可以来找我，也没什么其他的东西弥补你了。”

风灌进衣服中，贺昭薇止不住颤抖一番，拢紧了身上的外套，没有任何言语，直接扭头离开了，将沈泽云的话随风而散。

望着贺昭薇有些瘦弱的背影，沈泽云赶紧心底像是空了一块儿，任由冷风往里面呼啸而过，感觉不到丝毫冷意。

回到了家里，将屋子里的暖气开得很足，贺昭薇瑟缩在被子里却迟迟感觉不到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