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李威到余红兰的住处给出答案。
沙前进是建国后跟着父母逃出国的,现在工作体面,才跟国内取得联系,家里没有任何困难,妻子也在华人餐馆上班,孩子已经参加工作。
“就是受利益蛊惑呗!”
老实说,这一点余红兰并不惊讶。
“是,中医得到世卫组织认可之后,岛国和泡菜纷纷跑来开医馆,没少在病人面前诋毁我们。”
“跟沙前进联系,给他假药的人找到了吗?”
李威摇头。
“没有,不过我看快了,因为每次沙大夫去过库房,顶多两天,就会特别关注报纸上赌马的新闻。”
说到这,余红兰就想明白了,沾上赌博的人,就像尝过翔的狗,永远改不了。
“那好,这几天我都在这,只要发现他们碰面,立刻把人控制起来,来通知我。”
“是!”
余红兰白天工作很忙,沙前进白天也要在保和康坐诊,到了晚上,活动就特别多。
在这个三教九流遍地,堕落和挣扎并存的地方,什么都不稀奇。
没有让余红兰等太久,第三天晚上,李威就跑来找余红兰。
还没有睡的余红兰,穿好衣服,快速上了车,李威驾驶,朝着一处公园走去。
这里夜晚的公园是流浪汉和罪犯的天堂,街上除了站街女,警察都不怎么愿意过来。
时不时就有传闻,街头有横死,大家都习以为常。
李威转动方向盘拐弯。
“跟沙前进接头的人我见过,一开始我没想起来,看他抽烟的动作我才想起来,他是给斜对面岛国供应药材的家伙,经常在卸货之后站在斜对面抽烟,朝我们这边看的眼神,一看就没憋好屁。”
余红兰从包里拿出一支勃朗宁,检查子弹,随后上膛。
“没事,今儿我就给他放了。”
李威见到热武器,有点支支吾吾。
“这,这这,这能行?”
余红兰没好气的看他。